夜袭金乡除了收获更多的是疲惫,这是王伦首次带兵跨县出征,回了梁山一应事物自有杜迁接手打理。
赵家祖孙相见自是抱头痛哭,须发皆白的赵老郎中在船上已经得知孙女为救他这年迈的祖父竟是求告梁山,内心又是感动又是后怕不已。
在他看来这可是那打家劫舍的贼人!
孙女佩兰偏又生的貌美如花,这跟送羊入虎口有甚分别?
好在终于相见,老郎中搂着孙女兀自不安的瞧着四周。
这伙强人似乎与寻常颇为不同,下了船只顾整顿队伍交接收获,竟是没人上前相扰?
正在老郎中偷眼打量忙碌的众人之时,只见一个精瘦的汉子拎着个包袱朝他们走来。
那汉子胳膊上还扎着一根箭矢,随着走动不断摇晃,这汉子却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喏,那孙员外的狗头俺替你取了回来!”
阮小七见赵佩兰只顾趴在祖父怀里,大步上前把拎了一路的人头递了过去。
苗佩兰听到阮小七的声音,茫然的抬起了秀脸,先是听闻他割了孙员外的脑袋,又见他胳膊上扎着的箭矢,惊呼着捂住了小嘴,惊骇的看着小七不敢做声。
倒是阮小七见姑娘害怕的看着自己,内心一黯,是了,我在她眼里怕只是个杀人的强盗。
想到这里小七随手丢下了包袱,转身就要离去。
包袱跌到地上,露出了兀自死不瞑目的孙员外,赵家祖孙何时见过这个?又是齐齐惊呼。
佩兰望着阮小七的背影,见他伸手去拔臂上的箭矢,忍不住出口:
“大王且慢,这、这箭不能这样硬拔。”
说着便走上前去,拉着阮小七来到祖父跟前,请祖父出手医治......
正在看着金沙滩上忙碌交接的王伦恰巧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微微扬起,轻笑一声,也不上前打扰,招呼儿郎们手脚麻利,收拾妥当上山吃酒。
奔袭了一天一夜,虽然多数时间是在船上,王伦与一干喽啰还是困乏的很。
上山吃罢酒肉,也没有多做安排,早早让那四百条汉子歇息去了,王伦把一些事情交代给杜迁之后连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回到屋里埋头便睡。
这一觉王伦睡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梦见好大一场大火!
熊熊火焰烧红了半边天去,天上大雪纷飞却丝毫阻止不了火势,身在火场边缘的王伦依稀瞧见一个挑着花枪的军汉。
军汉手中提个红皮葫芦,生的燕颌胡须满身的污血,只是满脸泪痕直愣愣望着他。
梦中的王伦吃了一惊,心中暗道莫不是林教头当前?
正要出言呼喊,一股狂风卷起了遍地雪花,竟是让他再也看不见那人。
梦中的王伦蓦然惊醒,这才知道是身在梦里,唤过小花儿伺候穿衣梳洗,问过了才知此时申时刚过。
“外面下着大雪,寨主何不多歇息一会儿?”
小花儿端来饭菜,带着崇拜的看向王伦,她在寨子里听说了,寨主又下山替人申冤报仇了,听说是个姐姐,生的好生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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