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被打落,披散着头发好不狼狈。
那幕僚师爷冲他扬了扬手中书信:“铁证如山,给我带走!”
虽说走了晁盖,可也拿住了这小有名气的加亮先生,不算白跑。那宋江倒是听话,只是无甚手段,吴用若是识趣便可多添助力,识不得趣,也是一颗人头!不见勾结贼寇的书信在此?
幕僚师爷擒住吴用,心情大好,身边又有郓城县里借来的差役,当即找上晁盖家门,逼问管家。
管家受他逼问不过,只得如实招来,说是昨夜知县老爷派人来寻自家主人,说是公干,只他两个在厅中说话,当夜保正就吩咐准备干粮收拾行囊,一早便离去了。
多亏小二精明,这才保全了朱仝,也多亏晁盖急躁,没有细说是谁报信,故而吴用信中也没说是谁,只说得了朋友消息。
幕僚师爷脸上阴晴不定,知县老爷?莫不是郓城知县背地里捣的鬼?
当下也不纠缠,命令差役连夜押了吴用,留了个心思,直奔金乡,不去郓城县里。
隔天一早,宋江三人起床后相视一叹,书信已然发出,天王保正今儿怕是就要来到金乡,只朱仝心里明白,面上不动声色。
没想到还没到中午,衙门里派人来请,说是知县相公拿了贼人,要县尉大人与两位都头同去查问。
三人都是一惊,尤其是朱仝内心更是惊骇,难不成小二没把信送到?
来人催促,三人无法只能前去,路上宋江多少有些忐忑,不是说相请晁盖?怎地就拿了回来?叫他如何面对?
可进了县衙大堂,只见知县李曼端坐大堂,堂下绑了一人,书生打扮,披散着头发瞧不清面容。可三人都知这不是晁盖。
天王生得魁梧,铁塔似的体魄,不是这般模样。
心下稍定,三人拜见知县相公,俱是垂手立在一旁。
“你们看看,可识得此人?”
李曼说着让衙役上前,撩起吴用头发,露出一张白净的脸来,吴用文人出身,受不得辱,此刻正双眼紧闭,面色死灰。
宋江三人瞧了一回,互相看了看,都是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此人唤作智多星,姓吴名用,走了晁盖,却让我们把他拿了,在他家中搜到私通贼寇的书信。”
李曼瞧了宋江三人脸上不似作伪,似乎真不认得此人,思量片刻开口说道。
同在郓城,虽未谋面,智多星的名声他们都是知道,见他这般模样捆住堂下,两个都头脸上都是浮起一股怒意,只宋江心中一惊,朝堂上知县讨要了书信细细看了。
“不知何人走漏了风声?反倒捉了吴学究?”
见书信中未提名姓,宋江放下心来,拱手问道。甫一听闻走了晁盖,只当雷横、朱仝走漏了风声,还怕折了他两,少了帮手。
李曼得了幕僚师爷的回禀,心下尚且惊疑不定,见宋江询问,也不答他,只是指着吴用说道:
“这人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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