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挑衅dom是非常不明智的,因为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如何折磨人。悲催的是,许晔得罪的这位偏偏是一堆dom中最危险的一个。
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肉,由着那人切开剁碎蒸煮烹炸。又像是被绑在刑架上的囚徒,被带着面具的酷吏无止境地折磨。他虽然做过清洁,可是并没有做过扩张。两根手指的进入已然让他难以忍受,而男人刻意屈伸和模拟抽插的动作让他浑身紧绷,急喘连连。
然而越紧绷,越痛苦。那人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身下人的抗拒而停止,反而加大了幅度。许晔听见润滑液在体内搅动发出的声音和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吟混在一处,强烈的羞耻感如海潮般吞没了他。
没有快感,没有欢愉,只有近乎残忍的进犯和难以承受的不适,让他恐惧和颤抖。楚煜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清楚地感受着自己正在被侵犯和掌控。
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一切都在他的支配之下。
当进入身体的手指增加到第三根的时候,许晔压抑地发出一个喉音,而后喘息着放弃了身体上的抵抗。他失力地仰面躺着,像一个残破的玩偶,用屈辱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肆意侵入。
不过是被上一次。反正他是个sub,被上也是迟早的事。既然无处可逃,那就张开腿让他尽兴好了……许晔用这些念头不断的自我催眠,然而看着黑羽面具后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睛,眼底却不知不觉泛起一层模糊的水雾。
如果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方式,不要在这个地方,不要用这样冷漠而残忍的表情?
大颗大颗的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滚落在发间。
这是怎么了……
许晔自己一片茫然,他惊慌地想用手挡住脸,却因为被缚住动弹不得。只能无措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被捕兽夹夹住了腿的草食动物,眼神颤抖着,惊恐而无助。泪水模糊了视线,让他有了一种错觉,仿佛面具后的眼瞳里有了一丝的柔软。片刻,侵入身体的手指抽了出去,压在他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然后他的手和脚都被解开了。
许晔胡乱抹掉眼泪,从沙发上坐起身。衬衣斜挂在身上却不敢去拉,全身紧张地看着那个脱掉手套的男人。他完全摸不准楚煜为什么改了主意,又或者他要用别的什么方式来对待自己。
楚煜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那是一个安全的最远距离,两人在圆形的沙发内相距一条直径。“为什么哭?”他淡淡开口。
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在涵馆8号的笼子里,许晔无视了命令和规矩遭到惩罚之后哭过一回,那时作为主人的楚煜将他抱在怀里,对他说——“放心,我不会把你弄坏的。”
同样的问题,不同的心境。许晔低头坐着,吸了吸鼻子,有些局促地说:“我不知道……”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里摆脱出来,说话的时候身体微微颤抖。
“把头抬起来。”沉和的声音褪去了冰冷,却依然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
许晔几乎是本能地照做,立即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他刚哭过,湿漉漉的睫毛在黑亮的眼睛上忽闪着,像只鹿。
“你想做Marvin的奴隶,是么?”男人向后靠着,修长的腿交叠起来。
许晔的眼神抖了一下,嘴唇翕动却又没发出什么声音。
“你是想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想让我继续刚才的事?”
这种威胁意味明显的问句让许晔心惊,他坑坑巴巴地回答:“我只是……想找个主人,他刚好出现了,所以……”他说得小心翼翼,生怕某句话再惹楚煜生气。
“既然有了决定,第三个命令为什么不做下去?”面具后的眼如深井一般波澜不惊。
许晔抿了抿唇,轻声说:“我不知道……”
“过来。”低沉的声音,简短的命令。
许晔顿时慌了,急切地解释着:“我不想在别人面前做那种事……觉得恶心……而且我不会做那个……”
“我说,过来。”第二次的重复,语气更冷了一些。
巨大的压迫感让许晔骤然噤声,他认命一般僵硬地起身。挂在身后的衬衫完全脱落在地上,一丝不挂。刚才被绑着的左腿有些麻,他轻晃了一下,默然走到男人面前。
楚煜站了起来,两人面对着面。
距离太过贴近,因为裸露而敏感的皮肤甚至能感觉到透过衬衫散发出来的男人的体温。许晔有些不安地想要后退,却被楚煜温热的手掌抵住了后腰。
“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我只好换一种对话方式。”男人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我不想在你接下来的回答里再听见‘不知道’三个字,如果你说了,我会让人把你丢在市中心人最多的地方。白鹤集团的继承人当街赤裸的新闻肯定会很搏人眼球。把你的手背到身后去,抬头看着我。”他顿了顿,看见许晔一脸惨白地照做,勾唇在他耳边一字一字地说:“从现在开始,如果你敢乱动一下,我就强上了你。”
许晔僵硬地站着,心里七上八下。
当男人的手抚上他胯间沉睡着的器官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而很快,眼里浓重的恐慌被惊诧代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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