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夏若然神色冰冷,看着夏守礼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嘲讽:“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家人?”
“没用的东西,你说什么浑话呢?谁和这小贱种是一家人?”王凤狠狠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心中不满至极。
谁和这小贱种是一家人?她恨不得这小贱种快点死!
“爸,你干什么呢?人家才不当我们是一家人呢!你没看到人家与外人在一起?”夏芳芳也不满地说道。
夏守礼脸色沉了沉,语气强硬地开口道:“夏若然,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叔叔,明天你必须搬走,否则,你可别怪我不念叔侄之情!”
说完,夏守礼顿了顿,从随身带的办公夹里拿出一张房契,又说道:“这座房子的房契所有人是我,按法律规定,即使你是我侄女,我也有权让你搬离!”
房契?原来还有这一出。
她说怎么这一家子敢找上门来呢,原来是想将她赶尽杀绝!
既然他们如此绝情,那就别怪她不再念那一点儿的血脉之情!
知道了夏守礼这一家子的来意,夏若然懒得再和他们多费口舌,干脆双臂往胸前一抱,对站在身旁的男人淡淡地说道:“离,将他们扔出去,还有……别忘了那张房契!”
“好。”
澈离脸色冷厉地看向夏守礼等人,声音落下,身形便犹如狩猎的野豹般窜出,夏家三口还没有反应过来,站在最前面的王凤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紧,似被铁钳钳住一般,紧接着,整个人腾空飞起,被狠狠地扔了出去。
“啊!!”
王凤在空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人重重地摔在外面小巷的石板上。
“妈!”夏芳芳尖叫一声,但声音未歇,脖子已经被扼住,一阵天旋地转后,被狠狠地甩在王凤身上。
王凤被自己的女儿这一砸,顿时痛得昏死过去。
“妈,妈!”夏芳因为有王凤这个肉垫,倒是没有受伤,只是她早已经被澈离吓破了胆,爬起来后,只知道抱住昏死过去的王凤嚎啕大哭,化了浓妆的脸哭得一塌糊涂。
夏守礼脸色煞白,下意识地转身想逃,却被一只大手揪住了衣领。
“你,你做什么?杀,杀人是犯法的……”
澈离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守礼,冷厉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死人,:“房契。”
夏守礼被那冰冷无情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冷,却仍然挣扎着说道:“你,你这是抢劫……我,我要告你……”
“房契。”澈离语气冰冷,浑身的戾气更浓。
“你,你……”
夏守礼还想挣扎,却猛地被扣住了脖子,一双充满杀气的黑眸,犹如利剑般直射入他的眼中,少年凉薄的唇微动:“不给,死!”
夏守礼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冷汗从额上冒了出来,整个人在一瞬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中,这一刻,他真切地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别,别杀我,我,我给……”来自死亡地威胁,夏守礼终于怕了,他挣扎着大喊出声。
他爱钱,在他的眼里,就是老婆和女儿也没有钱重要,祖屋的房契至少价值一百多万,他自然是不甘心交出的,但与钱比起来,还是命比较重要,他毫不怀疑,如果他再不将房契交出,眼前这个少年真的会杀了他。
这个少年的眼神,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