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老者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不善地盯住阴沉男人:“你说中市出了一位制药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爸,不是我说你,你除了闭关和关心墨书留下的那个野种,你还知道什么?这个消息是中市一个小拍卖会传出来的,拍卖会的主事人是刘家,后来门主派了墨清儿那丫头去查,墨清儿传回消息,确定了那些灵药的药效!而且,那些药,效果远比我们古药门炼制的灵丹要好,我怀疑那人手里有神农丹书!”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信华没有和我说?”老者显然不相信。
“外姓人就是外姓人!爸你难道希望你留在外面的野种会和你一条心?”阴沉青年冷哼一声,嘲讽道。
“你胡说什么?”老者怒目圆睁,冷冷地喝道。
“爸,你也别当我是三岁孩儿!你敢说那个凌家二爷不是你留在外面的野种?哼,什么豪门夫人,一个贱妇而已,就凭她的儿子也想回来和我争墨家的产业?”
“够了!”老者大怒,气得浑身颤抖,指着阴沉男人怒声喝骂道:“逆子,你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去管你老子的事情,还不如花多点时间去修-炼!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近三十岁的人了,文不成武不就,到现在还没有突破玄阶不算,连一级制药师也不是!你这样,有什么资格去和别人争?”
“哼!这点不劳爸你费心!”阴沉男人脸色十分难看,看向自己父亲的目光带着一丝怨恨:“你老人家还是去关心你那个外姓杂种罢!”
“你……逆子!”
阴沉男人站了起来,又冷冷地扔下一句:“哦,忘记告诉你,我明天就去中市找那个神秘制药师,到时候见到那个野种,我会帮爸你老人家问候他的!”
说完,阴沉男人大步离去,完全不理会气得脸色发黑的老者。
见阴沉男人离去,老者气得脸色狰狞,过了半响,才拿起电话。
“给我找出刘家拍卖会上那个幕后制药师,找出这个人,给我带回来,生死不论!”
……
夜幕深沉,夏家别墅。
“夏守礼,你这个窝囊废,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马上去给我将那个小贱种和那个野男人杀了!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看见自己的老婆孩子被人打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我王凤是倒了那八辈子的大霉,才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王凤披头散发,青肿着一张脸,搂住夏芳芳坐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指着一旁阴沉着脸的丈夫破口大骂。
“老天啊,我命怎么就那么苦啊,嫁了个没用的男人不说,还要被个野种骑在头上啊,我是做了那辈子的孽啊,怎么就嫁了怎么个东西啊……”
“妈……”夏芳芳搂住自己的母亲哭成一团。
“够了,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闹!”见自己的老婆女儿哭成一团,夏守礼不耐烦地说道。
白白没了一百多万,他肉疼着呢,这没眼色的女人又哭又闹的,嫌他不够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