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然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而是往房间门口摸去,门口站着两名保镖模样的黑衣人,夏若然身形如鬼魅般闪过,那二个保镖连影子都没有看清,就断了气。
一切都在毫无声息地进行着,门口死了二个人,却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臭小子,你竟敢查我?说,是谁让你查我的?是不是那个老家伙!”凌信华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充满了阴狠,他这话显然是对凌逸风说的。
“二叔,你既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又何必怕人查?难道你真的不是爷爷的儿子,所以你才那么害怕被爷爷知道?”凌逸风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可以想像得出,虽然此刻他是阶下囚,却没有惊慌,仍然很镇定。
“啪!”
听了凌逸风的话,凌信华脸色一厉,抬手就给他一记耳光,狞笑着开口:“是又如何?没想到真的给你小子查出了点东西,不过可惜,就算被你查到了又如何?只要你死了,那老家伙的一切到最后还不是我的?”
“凌信华,你错了,爷爷他早就知道了,不然,当初为什么不将公司交给你,反而给了我这个孙子?你是墨家人的野种,这个爷爷早就已经知道,不然,你以为那个老女人为何那么多年一直在国外?”
被打了一记耳光,凌逸风却没有意料中的愤怒,反而冷笑连连,只是他那略带稚气的俊脸一片红肿,唇角还挂着血丝,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什么?你说那个老家伙知道了?”凌信华脸色一沉,怀疑地盯住凌逸风,:“这不可能!这些年来,那老家伙虽然没有将公司交给我,不过对我的态度却不像是假的,小子,你不会是骗我吧?”
“那不过是为了迷惑你,或者应该说是迷惑墨家的假像罢了!你以为爷爷为何要将公司交给我?那是因为不想凌家的公司变成墨家的私产!哼,墨家,古药门的势力庞大又如何?你那个便宜老爹却不一定能代表整个墨家,否则又怎会放任你流落在外?既然他不接你回墨家,那就代表你不过是他在外见不得人的野种罢了!”凌逸风冷笑出声,语言间似乎想激怒凌信华,被绑在身后的手却暗中从皮带夹层中将藏在里面的小巧刀片取出,轻轻地擦割捆在手上的麻绳。
“臭小子,你找死!”
果然凌信华被凌逸风的语言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瞬间被他激怒,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猛地站了起来,狠狠地一脚朝凌逸风踹去!
“小杂种,我劝你最好乖乖在这份股份转让书上签字,否则,今天不但你要死,你全家我都不会放过!尤其是你那个被我关在地下室的妈妈,嘿嘿,虽然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不过,看起来还不错,我倒是可以尝尝滋味!”
捆绑凌逸风的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所以凌信华那一脚虽然正踹中凌逸风的胸口,却没有将他踹倒,只是让凌逸吐了口血罢了。
“凌信华,你这个禽-兽!”
见对方语言侮辱自己的母亲,凌逸风大怒。
“没错,他就是个禽-兽!”
这次凌信华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房间的门就“砰”的一声被人踢开,同时一个少女清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