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很好啊。”女人温和的笑笑。
晚上的时候,她依靠风澜赶到了洛邑。犬妖落在庭院里,院子里的铃铛再次剧烈的晃起来。
洛昌昔从室内走出来,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摇晃的铃铛立刻静止。
犬妖化为人形,蹲下来,让后背的封河落地。
“玄镜在哪里?”她焦急的问道。
“占了我的房间。”洛昌昔哭笑不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倒是不介意玄镜来这里闹闹脾气的。
“你的房间……是不是外公住过的地方?”
“恩。是的。”洛昌昔承认,“父亲生前一直住这个房间。他去世后我才搬过去住的。”
“这就是了。”封河冲入室内。
“……喂。”洛昌昔不解,余光看见了那个妖将也要跟进去,他平伸左手拦住妖将的去路。“还是我进去吧。”
风澜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的俯头瞥了洛昌昔一眼。洛昌昔要比他矮一个头。他双手环胸表示默认,转身守在门口。
自己进去了,定然又会闹出冲突。他闭上眼,后背靠在墙上休息。
封河先是敲了门,没有回应。她扭动把手将门打开,很轻声的推开门。
室内光线昏暗,晚上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亮光从窗户外透进来印照着玄镜一侧的脸。以房门为原点,房间的右侧是一张床,左侧摆放着一张桃木桌和三把因为年岁而泛黑的木椅。桌子上有台灯,桌子边就是一个大衣柜 。正对面最里侧就是一个半米高的木榻,有一米宽横跨了整个房间的长度,木榻的正中间又是一张半米高的矮桌,桌上还放着属于洛昌昔的设计图纸和凌杂的笔。
玄镜就坐在木榻上,双腿盘着,头略微的垂下,神色黯淡。察觉了开门之后他抬起头,眼里没有任何好意的,冷淡的开口:“出去。”
“玄……”封河走进去,在门口停顿两秒,缓了一次呼吸,就大胆的走进去。“玄镜,跟我回家。”
她觉得如今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外公所谓的契约到期的问题了。虽然外公真的是很喜欢恶作剧的人,但他绝不会让自己曾经的妖将陷入这样阴郁的情绪中。
玄镜望着她,确切的说是根本就没有认真的看她。他的目光似乎游离在真实世界之外,但又真真切切的看着封河。
她走到玄镜身前,缓缓抬起右手要抚摸他胸口的伤口。但是瞬间她的右手被玄镜握住,她的右手手腕上还套着偏大的镯子。
镯子一直滑到了她的手肘。
她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但是眼前的玄镜没有任何声息,好像他体内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怎么会有镯子。”
这一次玄镜的情绪也平静了一些。
“这个是……外公给我的啊……”她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眼眸在眼睛里慌张的颤动,心脏更加剧烈的起伏,“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玄镜完全没有被封河的语气触动。他执着的紧紧握着封河的手腕,再固执的问道:“洛英秋在哪里?为什么不来见我?”
“……”
这个该怎么告诉他……其实外公已经过世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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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什么的最讨厌了嘤嘤嘤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