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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冒犯您!没管好下属真是对不起!”
“真是蠢货!”颜松的笑意瞬间转化为暴怒,猛地抬起右脚踏在他头上把他的脸踩下去埋在地上,“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对不起——”
“闭嘴!给我听着!我问你的是最近都干了点什么!我没事干会来找你吗!”
“最近……最近没有管理好冒犯了您罪该万死……”
“给我扯什么成语!还是没听明白我说什么吗!”颜松抬起脚再一脚踢在他脑门顶把他掀出去,“给我站起来说话!”
头发也沾了水的男人惊恐地靠着墙站起来,颤抖着大口喘息。
封河有些不忍地轻声劝他:“阿松……他可能是真的不……”
林蒲昌弹了封河的脑门示意她不需要说话。
“今天市区刚死了一个人你会不知道吗?”颜松问道。
“这个……知道……”
“你能澄清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么?”
“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我也是突然听说——呜!”
颜松一脚踹在他的小腹再让他痛苦地蹲下去。“你的理由能再差一点吗?闹出这样的事,我可以让你们全部活不下去!”
“这真的和我们没关系!”男人绝望地咆哮。
“把这三个家伙你认识么?”颜松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扔在地上。
男人俯在地上看上面的人物;“不……我不认识……不是我的人!”
“但是让这样完全陌生的人在我的地盘放肆,你也有责任吧?”
“是我疏忽!对不起!我会把他们揪出来!”男人磕头。
“你去向阿道汇报,给你们三天时间,不想与你这个蠢货废话。”颜松再望他胸口踹一脚。
“是!”
颜松扯下手腕上的头绳扎起头发,盘好后扣上帽子开门离开。
始终悠哉围观的林蒲菖傲慢地站起来,扯下落地式衣架上的一条干毛巾,牵着封河的手走到这男人身前把毛巾扔给他,妩-媚地俯下身轻声笑道:“整理一下吧这样出去可会被那群小伙子笑话的。”
绝望的男人跪坐在地上。
汽车在外面等候,颜松似乎还是带着一些气愤地脱下外套在空中猛地一甩,散去沾染在上面的各种气味与杂质。他坐入副驾驶座,封河和林蒲菖坐在后座。
回去的路上颜松再点了一支烟。
无言。
“……呐,”封河终于开口,“那个人上面……还有人是吧……?”
“你想说什么?”颜松的眼眸向后瞥。他放松下来后显得有些疲惫,温和的声音沉郁了不少。
“……”封河又不知道说什么地俯下头沉默。
“很失望吧。可我就是这样的人。”
“……”
“我与他们的接触,比你现在看到的还要多——毕竟,我们都是这样的出身啊。”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理解。”封河皱眉,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真实的情绪,“只是忽然受到了一些惊吓……而已吧。”
“真是抱歉了。”颜松无奈,“还是不应该让你知道的。”
“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她在这一阵忽然就无法组织起来了。
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