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视线所及看不到任何事物,但唯独只有眼前的人看得异常清晰。
“我听他们说了,你最近似乎有点苦恼,但又没有很直接地与我们来说明。”封河缓缓踱步至他身侧与他背对而立,“现在你可以把你想说的都告诉我,我会转告给他们。”
“这里……”
“你可以称之为‘妖术’,我不介意。就拿它当做梦就好。”
“我知道你们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所以要收购执习组的事,你们大概也知道一点了吧。”
“也就知道这么‘一点’而已,甚至都没有确认。是谁有这个胆量收购?”
“我会亲自去找颜松说这件事。”
“颜松已经把权力下放给我们了。”
“我想你们也没有处理这种事的能力。”
“不管有没有,这都只是暂时的。”封河转过身,“你觉得颜松可以永远掌控执习组?”
“那倒不是。”
“但是作为有责任的人,你也要关注执习组未来的走向——”封河的身影近乎瞬移到他面前,“好像说了些不重要的话题……那么你总归……要和我说点什么吧?”
“我没有什么想和你说。”
“你不信任我?”
“……”对方沉默。
封河知道董事这种决策都是最后作决策的人,而并不擅长应对唇枪舌战,更何况早就知道沈宏邦并没有什么满腹经纶。
“那就算我自作多情了。”她闭上眼。
本来只是试图帮颜松承担一些重量。
黑幕忽然散去,一片大亮。
沈宏邦睁开眼,依然身处在剧院内。他惊恐地站起来,蓦地发现王老已经躺在椅背上沉睡。
他再把视线投向舞台,没有人再表演。
似乎真的只是一个梦。他再看了一眼王老,闭上眼良久再睁开,径直离开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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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经依然在医院,听起来情况还很严重,颜松也就基本在医院陪他打发时间。
封河从剧院回来后就去了医院,权当也是去看望阿经了。找到病房之后她捧着一大束百合花进去,一眼看到的是沈经坐在床上,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块小木板,木板上有三根小柱子,九个大大小小的彩色圆环错落地套在三根小柱子上,颜松坐在床边很认真地考虑着下一步应该怎么挪动圆环。他注意到门开了,看见封河进来就微笑道:“来看望吗。”
已经完全被惊悚到的封河直接就咆哮:“你大脑是有多么停不下来才玩河内塔的啊!”
(注:河内塔:源于印度一个古老传说的益智玩具。大梵天创造世界的时候做了三根金刚石柱子,在一根柱子上从下往上按照大小顺序摞着64片黄金圆盘。大梵天命令婆罗门把圆盘从下面开始按大小顺序重新摆放在另一根柱子上。并且规定,在小圆盘上不能放大圆盘,在三根柱子之间一次只能移动一个圆盘。)
“啊我只是随便陪阿经玩玩……”颜松解释。
“玩这种烧脑的游戏还不如逼你去执习组刷头脑风暴啊!”
颜松依然很温和地把双手抬起来表示无辜:“这是不同两方面好吗,你带花过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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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又开始力不从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