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面谈,那么必须有人代替。
从规模上来说,春华集团比金龙集团更为庞大,对方的诚挚邀请,执习组没有拒绝的权利。
如果完全拒绝面谈会怎么样呢?所有人都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已经沦落到执习组负责人要和他们面谈的程度,说明沈宏邦已经无法阻止对方的意图。
这么想的话,后果注定已经变得非常消极。
封河没有再参与任何事。不管周围人如何焦虑,她都没有说出自己的任何想法也没有提任何建议。
她只是想着颜松当时的表态,能够感觉出来他定然是有他的打算,但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结果——这是其余人永远无法揣摩到的。
甚至想到最后封河会觉得,正是因为颜松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所以他才能够如此平静地愿意接收任何一种结局。
“对不起,我什么都做不到了。”她很直白地向于轻莲表示。
“我最近也觉得我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于轻莲说。
“不都是小鬼么。”大概是槽点实在太大,连一直在沉默的风澜也忍不住补了一句。
“那风澜有什么烦恼吗?”封河把话题迁移过去。
“没有。”他回应,“至少现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具体化的烦恼。”
于轻莲很感慨地回应:“很羡慕你们啊,不用担心生老病死,也没有学习工作的压力,没有道德法律的束缚——应该可以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吧?”
“其实被我束缚着某种程度上也不是绝对自由……”封河眼眸挪过去近乎懒洋洋地看了一眼风澜,“我希望我的束缚对你来说不会构成烦恼。”
“还不至于。”风澜冷笑,想了两秒还是很认真的解释,“但也没有不受约束这一说。作为妖怪,必须为了更好地活着而去获得更强的力量,这是由口腹之欲驱使的本能。如果能够成为妖灵,就能够开始感知天命承担自然造化的责任。”
“风澜你的逻辑是什么时候……悄悄进步的……?”封河一脸感动地看着他。
“我之前逻辑很差劲么?”
“啊,倒也没有……只是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人惊讶了。”
“很通俗的逻辑而已。”他耸肩。
以如今的目光乍一眼看过去,如此心平气和的风澜竟然会让人觉得太陌生。是因为最近太过于忽略妖将的存在了吗?
“呐呐我还是先回家了。”封河一边伸手抚摸着风澜的腹肌一边对轻莲笑着,“最近我还是想单独陪妖将们聊聊天。”
“啊这个请随意啦,只是随时来玩啊。”轻莲点头。
“会啦。”封河侧过身搂住风澜的腰,风澜双手抄在她腋下把她轻易地抱起来,轻盈地跃上阳台栏杆后纵身飞离。
回到家后他们一起萧瑟地看着那个摇头电扇。
“我想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封河捂头。
唯一的摇头电扇继续无辜地摇着头。
之前每年都是这么萧瑟地陪着这个摇头电扇过夏天,今天夏天的前一阵都在执习组吹空调,结果完全忘了往年夏季的残酷性——
被空调疼爱惯了之后感觉夏季更加无法忍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