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议题的话会议就结束了。”轻莲说,“明天我去找秦君言。”
“……喂。”林蒲菖很不安地喊一声。
“放心,我不会一见面就砍他的。”轻莲起身,“散会。”
剩下人面面相觑。
“装毛个老成啊。”龙烨捂着头碎碎念一句。
“装逼都是要练出来的。”林蒲菖继续安慰龙烨。
……更何况还真的很有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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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经打开房门。颜松还没有睡,只是双眼闭着躺在床上,被褥依然叠在床头都没有打开。
“阿松。”他轻声开口。
“嗯。”颜松缓缓睁开眼。
沈经走到床边,忽然也扑在了床上和他并排躺在一起。
“怎么了?”颜松的眼中带了微弱的笑意,侧过头看他。
“没。”他回应,顿了一会儿再说,“阿松怎么了。”
阿松的异常,大家都看得出来。
“不知道,感觉大脑像是生锈了……更广泛的来说,好像是全身都生锈了……”
沈经挪过去靠着他,胳膊支起上半身俯视他:“生病了吗。”
“不是生病。”颜松抬起手抚摸对方的脸和脖子,“大概只是……我老了。”
“老。”沈经重复了这个字。
“你不会老,真好。”颜松眼眸半敛,色泽柔和。
他的白色长发在床上披散,室内没有灯光,仅仅只有窗外投射入的暗淡自然光——但是沈经的眼睛,能在这样的光线下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左腿跨过颜松的腰身伏在他身上,俯下头伸出舌头舔在对方脖子上。
颜松觉得他呼出的气息很痒。
“今天怎么了?”颜松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露出笑意。
“嗯。”沈经的呼出炽热的气息,解开颜松的衬衫纽扣后摩擦着他的皮肤。
颜松任由着他。
他享受着除了最激烈方式以外的能获得的所有其余快感,脸部蹭着颜松的脖颈。
积攒的冲动逐渐释放完,令他不解的是颜松始终没有动静。如果颜松能有所举动,他一定会兴奋上更久——
于是他也只能安静地伏在颜松身上。
“旁边去,很重。”颜松说。
沈经翻身滚到他身侧靠着。“怎么了。”
“没事。只是我现在……没这个兴致。”颜松再侧过头去看他。
“啊。”
“没关系,会好的。”颜松侧过身去,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不用担心我。”
我喜欢着你,喜欢着你们所有人,以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今晚陪我吧。”他说。
沈经默认应允,起身去翻被子给他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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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松和秦君言都是很自制的人。上次即使很凶残地吵架了一次也没有动手,只是那之后秦君言就没有再出现,而众人也没有再联系他。
于轻莲离开总部去外面转悠,在步行街上时和秦君言打电话:“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来交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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