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则士盯着田甜看了良久,然后说:“梁大人,即使这位姑娘说有证据证明不是这些人做的,那就继续吧,我也不想随便找个人代替凶手,让真凶逍遥法外。”
“是是,姑娘,你有何证据证明他们是无辜的?”知府擦擦额头的冷汗,然后正气凌然的问。
“是,大人。”田甜说。
田甜看向程中存问:“你是书与花的伙计,平时都负责些什么。”
程中存规矩的回答说:“我平时负责给客人送茶水。”
“那那天梅阁的茶是你送的?”田甜问。梅阁正是尚明泽和陈伟杰包的包厢。
“是。”程中存点头说。
“那天梅阁里送的是菊花茶,还有什么?”田甜问。
“还有一壶白开水。”程中存说。
“那菊花茶放在那边?白开水又放在哪边?”田甜问。
程中存迟疑了一会,然后说:“我没有注意,通常我们送茶都是客人自己倒的。我们送完茶水点心就出去侯着了。”
田甜点点头,又问:“那那天包梅阁的人是谁?谁结的帐?”
“是陈公子和尚公子,是陈公子结的帐。”程中存说。
“他们经常在书与花消费吗?”田甜问。
“是的,他们两经常到书与花看书喝茶,不过通常都是坐大厅,就那天陈公子一进来就说坐包间。”程中存说。
田甜点点头,转身对着知府说:“大人,我问完了,下面可以传证人了。”
知府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在座的,看他们脸色如常,然后一拍惊堂木,说:“传证人。”
不一会,陈伟杰走到公堂上,先给知府行了个礼,然后又给坐在堂下的几人行了礼。
“陈公子,昨日我们见过,还聊过天。”田甜对他福福身,微笑着说。
陈伟杰说:“是,田姑娘。”
“我今天主要问你几个问题。”田甜说。
“姑娘请问。”陈伟杰礼貌的说。
“你和尚公子一向都坐大厅,为何那日坐了包间?”田甜问。
“那天我们有些事情要谈,不便在大厅,所以要了包间。”陈伟杰说。
“那你们要了什么茶?”田甜继续问。
“菊花茶和白开水。”陈伟杰说。
“都放在什么位置?”田甜问。
“菊花茶放在左边,白开水放在右边。因为白开水是我喝的,放的离我近。”陈伟杰说。
田甜点点头,又问:“那那天伍思德去找你们什么事?”
“他说我抄袭他的诗,可是我没有,于是跟他吵了几句,然后明泽看不过去,于是就帮我说了几句,他最后气冲冲的走了。”陈伟杰说。
田甜点点头,对着知府说:“大人,我问完了。现在可以传二号证人了。”
知府疑惑的看着田甜,但是还是让人传二号证人上堂。?二号证人是伍思德,他到公堂上后,给知府行了礼,然后是堂下的其他人。
田甜对他福福身,说:“伍公子安。”
“田姑娘安。”伍思德亦还了她一礼。
“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田甜问。
伍思德说:“姑娘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