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热泪,“爸爸。”
莫长青先是一愣,马上联想到自己现在是陈刚的模样,而且面前的女子他也记起来了,正是当时陈刚拿着到处寻找女儿的照片上的女子。
“爸爸,女儿不孝,还没有孝敬您老人家,就,就被害了。”说着说着,女子竟哭了起来。
“给爸爸说一说,是怎么回事?”莫长青顺着话问道。
“爸爸,一个多月前,我被人抓去,放到一口棺材里。然后一根绳子缠住了我。这绳子好可怕,我感觉浑身的血液不受控制地离开身体,直到最后我身体里一滴血都不剩。那个过程,好痛苦。”
“那么,你现在这是怎么回事?”莫长青指的是女子吸食人血。
“我!”女子显得有点难为情,“爸爸,我被绳子吸干了精血,像垃圾一样扔在荒山。醒来之后,我,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见到活人就很兴奋,就想去吸食他们的血液。而且,吸食的人血越多,我就感到自己越强大。爸爸,现在女儿可以保护你了,我们不会像以前那样被人欺负了。”
听女子之言,莫长青有些唏嘘,他原以为女子已经死去,当然也确实已经死去。
莫长青还记得初见陈刚时,陈刚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给王德波打了电话,让安排一辆车过来。
。
深夜,上京某小区内。
咚咚咚。
随着几声敲门声,一名男子打开了房门。男子头发蓬乱,眼袋很深,正是女子的父亲,陈刚。
陈刚看到莫长青,先是一愣,怎么会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莫长青向一旁闪身让开,当莫长青身后女子出现时,陈刚竟是掩面而泣。
女子几步冲上去抱住陈刚。莫长青轻轻地关上了房门,他知道,陈刚父女有太多的话语需要倾述,有太多的伤悲需要慰藉。
月落乌啼,父女二人,一人一鬼,相拥而泣。
。
夜,上京某五星酒店总统套房。
“王老,上京刘家的情况摸得怎么样了?”莫长青喝着清香的茶。
“莫先生,情况了解得差不多了。刘家宗师中期两人,一人是家主刘宗堂,另一人是家族太上长老刘元璋。刘元璋是刘宗堂的叔父,也是上一代的刘家家主,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宗师中期,现在的境界据说离后期只差一线。”
王德波一边品茶,一边讲述,“然后是宗师初期,刘家至少有十名。刘家有两件上品武器,一件是刘宗堂的捆仙绳,另一件是刘元璋的屠龙刀。据传二十多年前,刘元璋一人一刀,连斩三名宗师中期,也正是那一战,将上京刘家推到了华夏顶级豪门世家之列。至于中品武器,刘家至少双手之数。”
“那王老有什么行动计划吗?”
“最近上京执法堂和治安局的宗师被莫先生几乎斩尽,那刘家一定也收到了消息,想要寻找落单的机会各个击破估计很难。如果和刘家硬碰硬,以我们目前的实力,几乎没有胜算。”
王德波稍作停顿,接着开口,“家族争斗最重要的两样东西,一是武力,二是政治。通俗地讲就是把敌人的人搞得少少的,把我们的人搞得多多的。”
“呃,王老请讲。”莫长青有些感叹,王德波曾经也是自己的敌人,如今已是自己最重要的战友。自己虽然有功德碑,武道修为也不弱,但如果没有王德波的智谋,要想在这个世家当道的强权世界里实现理想,那也是难如登天。
“我的建议八个字,‘内图瓦解,外寻强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