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余淮生上前一步,狐疑地看向袁大嬢:“你说你其实知道田叔和坊间术士是沆瀣一气,给你挖坑,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我有天晚上趁他睡着了,偷看了他的信息,其中有一条,是田哥问他回去看看师傅没有,那时我便已经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骗局,只是那个时候,坊间术士已经布好阵,木已成舟,我除了装作不晓得,难道还能撕破脸?”袁大嬢畏畏缩缩地说道:“所以,你们要找就去找他吧,他也许就是...”
袁大嬢说着说着,毫无预料之下,身躯一震,本就如老鼠一般怯懦的眼睛失去了聚焦,嘴巴半张,口水顺着一边嘴角缓慢地向下流淌,然后就这样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余淮生没料到会发生这一幕,好在反应快,一下扯住了余大娘的衣领,缓解了袁大嬢向后的重力,虽然最后袁大嬢还是倒在了地上,只是摔得不严重,身上的衣服被扯到变形,整个人瘫在地上,清口水流了一脸。
“她、她怎么了?”阿牛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看向前面的余淮生。
余淮生蹲下身,先是用手搭在袁大嬢的脖颈处,然后再掰开袁大嬢的眼皮和嘴巴,检查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从裤兜中掏出一包纸巾,擦了擦手。
“我要是猜得没错,她多半是中风了”余淮生看了一眼袁大嬢,再看向孔雪儿:“小姐,怎么处理?”
“我看她平时身体挺好的呀,怎么说中风就中风呢?”阿牛看向孔雪儿。
“让我看看!”孔雪儿一把扯住被褥,盖回袁美娟身上,紧接着跳下床,快步走到袁大嬢身边,蹲下身,仔细地检查袁大嬢的身体。
“怎么样?”一旁的余淮生问。
“她不是中风”孔雪儿摇摇头。
“什么?”余淮生与阿牛异口同声,特别是余淮生,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人是余淮生检查的,余淮生自认为自己看得不差,要是真的看走眼,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作为一个相士,余淮生的眼力仍旧不鸡哥。
“她和袁美娟一样,是中咒了”孔雪儿站起身,朝余淮生摊开手。
“嗯?”余淮生还沉浸于自己的思维中,反复回忆自己是哪里没检查到位,错过了关键的信息,导致了误判。
“给我一张纸呀,许你擦手,就不许我擦手了是不是?”孔雪儿瞪了一眼余淮生一眼:“她那一脸的哈喇子,我不擦纸上,擦你身上好不好?”
“小姐,说笑了,呵呵”余淮生连忙赔着笑脸,抽出一张纸巾,递到孔雪儿的面前。
孔雪儿去接余淮生纸巾的手突然停在半空,孔雪儿猛地抬头,看向昏暗中几人上来时走过的腐朽楼梯,余淮生也跟随孔雪儿的目光停留在楼梯上,余淮生似乎感应到楼梯上有动静,但不太清晰,于是余淮生立马静下心来,打开五感,这才感觉楼梯上有很轻微的抖动,这样的抖动瞬间变淡,还没搞清楚原因的余淮生又见着孔雪儿的视线快速地从楼梯移开,沿着地面,一直看到窗口,余淮生正欲询问,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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