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许一咬牙,抬手就稳给了儿子一巴掌。
“爸,你还真打啊。”
许大茂捂着脸,太痛了。
“我打不死你。”
老许瞄准了清扫后院的扫帚,拿在手里就狠狠抽了儿子几下,平时不舍得打骂,可这次不打下不来台,也该让儿子长长记性,偷东西就是不对。
“爸,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快别打了……”
许大茂在地上打滚,是真疼。
“老许,不能打了,在打就出人命了。”
许母赶紧上前拉住男人。
“爸,别打了。”
许凤玲也上前拉着老爸,怕把哥哥打坏了。
“回屋去,看我还怎么教训你。”
老许火气来得快,消得更快,就借坡下驴扔了扫帚。
“行了,都散了,回去歇着了。”
易中海出来打圆场,“老许,回去跟你儿子好好说说,偷东西就是不对,这是咱院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大家都要以此为戒……”
何雨柱看完热闹,也撤了,有事明儿再说。
“傻柱,你等等。”
阎埠贵跟了上来,“你什么时候办酒席,你可是赚大发了,半条烟,一瓶酒,十块钱呢。”
“三大爷,这我该拿的,我家丢东西了。”
何雨柱忽的低声说:“明晚上贾家办酒席,我不能起冲突啊,周末我媳妇回门,等我回来再说。”
“也是,时间上不赶巧,那你可别忘了啊。”
阎埠贵不抽烟,就是眼热酒和钱,但他不能拿,站不住脚。
“放心吧。”
何雨柱拎着烟酒回屋去了。
“哥,我就睡这儿了,你去东屋。”
何雨水钻被窝了。
“傻柱,你拿什么回来了。”
秦淮茹撑起身子。
“烟酒,这许大茂从家里偷出来的……”
他跟着又说:“老许赔了我十块钱,算是随礼钱,这事仨大爷都出了力,回头再说吧。
不过咱们家要封口,别人问,都说是丢了烟酒。”
“啊!哥,你也太鸡贼了吧,你占大便宜了。”
何雨水躺在被窝里,就露出一个头。
“傻柱,你拿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秦淮茹当然高兴占便宜,可怕有什么后果,得罪人了。
“能有什么问题,仨大爷都给办成铁案了,院里人都看着的,就这么着了,正好啊,把今晚上花的粮食钱找补回来。
雨水,就在这儿睡吧,我去东屋,明早做好早饭叫我。”
何雨柱也懒得让妹妹起来,夜里还有点凉,别感冒了,回头花的也是他的钱。
“哥,你快过去吧。”
何雨水搂着嫂子,香喷喷的。
“走了。”
何雨柱走得也干脆。
没想出门碰见易中海。
“一大爷!”
“柱子,你要办酒席啊。”
易中海心知肚明,柱子都请过客了,哪来的什么喜烟喜酒,今晚上这事就是老刘要收拾许大茂,前因后果他都知道。
至于说老许赔钱,也是活该,柱子不算计人,但有仇必报,老许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就该买个教训。
“一大爷,就是不办酒席,我也想请您和老太太吃饭,人多热闹。
就是时间不凑巧,明晚上贾家办酒席,周末我带媳妇回门,等回来再说。”
这事他还得琢磨琢磨,不成,就等着办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