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红妆淡淡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和水小姐一样,都是女子,所以都没有种。”
水君蔓被她这一呛顿时面上一片通红,咬牙道:“你真不要脸!”
纪红妆往后退了一步,伸手勾起水君蔓的脸道:“谁说我不脸,只是水小姐看起来才是不要脸的,你身为南越的主帅竟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很光彩吗?”
水君蔓一呛,怒道:“你算哪门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以你的武功,只怕天底下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
“多谢夸奖。”纪红妆伸手捏了捏水君蔓的脸道:“其实你也算是个美人,就是天天杀人杀多了,戾气太重,破坏了那分美感。还有,你天天在外面风吹日晒,把皮肤晒得太过粗糙了,女孩子,天天喊打喊杀多不好,空了还是在家里多打扮打扮。”
水君蔓何曾被人这样捏过脸,顿时气得面色潮红,怒道:“姑奶奶打不打扮关你屁事!”
纪红妆笑道:“也是,我看你这副粗俗的样子,八成也是不会打扮的,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今日里就免费替你化个妆,包容你艳绝天下,笑傲群芳!”
她说完拿起那些胭脂水粉三下五除二就将****全抹在水君蔓的脸上,然后再拿出大红的胭脂涂在她的腮上,再拿起一旁一旁的眼影抹在她的眼睛上。
只是片刻的光景,原本还算清丽的水君蔓,顿时被抹成了个大花脸,腮红得像屁股,嘴巴涂得像夜叉,眼睛更抹得像鬼影。
纪红妆画完之后拍手笑道:“水小姐果然国色天香,这样一画当真美多了。”
她说完对胭脂铺的老板道:“借镜子一用。”
说完也不等老板同意,拿起镜子就往水君蔓的面前一放,哪个女子不爱美,此时看到镜子里有如魔鬼的样子,她气得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就晕了过去。
纪红妆的眼里满是不屑,从水君蔓的口袋里拿出一锭银子扔给胭脂铺里的掌柜道:“这位是长宁侯府的大小姐,劳你请两个伙计把她送回去吧!”
她方才露的那一手,早已经把胭脂铺的老板吓到了,此时一看这光景,忙应了下来。
纪红妆将那些没有用完的胭脂水粉小心的装进了口袋,然后扬长而去。
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茶楼里坐着一个身着玄衣头戴同色斗蓬的男子,斗蓬轻轻覆下,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只是简简单单的往那里一站,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那男子凭栏而立,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全部看了个清楚。
他身边站了个灰衣男子,看起来像是下人。
玄衣男子淡声问道:“她便是近来千源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纪红妆?”
“回**的话,正是。”灰衣男子答道。
玄衣男子的手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后道:“可是纪流年兄长的遗腹子纪红妆?”
“正是。”灰衣男子答道:“之前纪流年请**到纪府布了个阵法,据说第二天就被这个纪红妆以一根线给破掉了。**对她也有些好奇,也不知她是怎么破的阵。”
玄衣男子便是南越的国师容南枫,灰衣男子正是之前纪流年请去布阵的莫成。
容南枫问道:“你布的是什么阵?”
“是困阵。”莫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