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以强迫我吗?”
冷淡的扫了一眼陈凌然脸上志在必得的摸样,陆非嫌的眼底除了鄙夷之外还是鄙夷。就好像整个世界除了夏丝言以外,其他都入不了自己的眼。别说一个陈氏集团,就算是十个,他陆非嫌照样可以在弹指之间将它夷为平地。
“非嫌你别这样,我们吵架的话陆伯伯会知道了。你也知道,陆伯伯身体不大好,若是因为咱们的事情再着急上火那可怎么办。”
聪明如陈凌然,当然知道陆非嫌现在怒气开始上涌。索性装出一副关切的摸样故意把陆中天拿出来,意在警告陆非嫌,为了他父亲的身体,他最好不要和自己有太大的冲突。
虽然陈凌然是真的很聪明,不过她却忘记了一个词,那个词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陆非嫌只是更加淡漠的扫了一眼陈凌然,从鼻孔冷冷的哼了一声。那种目中无人和高高子上,让陈凌然瞬间感觉自己被比下去了许多。不仅仅是女人原本就比男人没气势,更重要的是陆非嫌浑身所散发出来的霸气和令人无所适从的阴狠气场。若非是长久暴戾之人,又怎么可能会瞬间绽放如此骇人的戾气。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做好你的本分,等到将来自动消失。”
听到陆非嫌的话,陈凌然赫然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摸样盯着陆非嫌。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不会跟我结婚?”
“跟我结婚,你配吗?”
陈凌然张嘴还想辩驳,可是陆非嫌却绝情而冷酷的打断了她所有的幻想。他说她根本不配跟他结婚,他说话的语气简直理所当然的匪夷所思。那种狂妄自大唯我独尊的气势,也只有用在陆非嫌的身上才觉得分外的适合。
“我不配难道那个夏丝言就配?她不过是个穷酸女,身边还有一个拖油瓶。她的身份背景陆伯伯是不会喜欢的,你们之间也不可能会有结果。”
“那是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听到陈凌然一而再的看不起夏丝言,陆非嫌身上原本隐约的怒火此刻变得浓烈起来。凌厉的杀气像是无数的箭,狠狠的刺穿陈凌然的身体。巨大的压迫感和威慑力吓的她脸色发白,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凌然,你最好说清楚。身边带个拖油瓶,这句话指的是什么?”
虽然气恼陈凌然对夏丝言的轻蔑,不过陆非嫌还是抓住了重点。他的眉头因为拖油瓶这三个字而皱紧,也瞬间让陈凌然像是找回了魂魄似的,一下子变得盛气凌人起来。
“非嫌,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夏丝言她一直在欺骗你,她明明有一个四岁的外甥。而且那个小男孩儿还因为得了白血病在住院,夏丝言害怕你知道所以每次都是偷偷的去看他。”
陈凌然以为自己这下抓住了夏丝言的小辫子,于是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派人跟踪和偷偷调查夏丝言之后得到的消息全部告诉了陆非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