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肖之力,平白起了火,我借这玉槌给它按摩,是为着强金治火,增强它本体属性,好抵御外部伤口。”
她话锋一转,“至于你这玉槌,受到棕马体内的金属性滋养,又因与伤口摩擦,从而稀释掉了多余火气,强火自然能中和掉玉槌自带的土,与你达成一致。”
“所以四小姐今后只需将这玉槌加热,再提升一下自己,想要彻底收服玉槌,不过时间问题。”
倪商讲起理论来头头是道,薛让忍不住凑到周濯清耳边低声询问:“她莫不是个算命的?怎么对五行学说这么了解?”
一提算命,小摊女人自持冷静,貌若虎狼的眼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竟渐渐与倪商重合,惊起周濯清一身冷汗。
他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荒唐。
议论声后,玩家们失了兴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偏白曼罗不为所动,一双美眸辗转人群中的女人,晦暗不明。
“会长,咱们不走吗?她都已经拒绝我们了。”手下忿忿不平,“要不是为乾坤弓,白色曼陀罗怎么可能邀请一个新人入会?!”
“倪商这个人,不可小觑。”白曼罗摩挲着伞柄,嘴角上扬,“算了,来日方长。”
“可她要是坚持不入会呢?”手下几步追上白曼罗,刨根问底。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白曼罗停下脚步,对上手下略带嫉妒的眼神,微微摇头。
“如果不能和倪商成为朋友,那就尽量别做彼此的敌人。”
说完,她便消失不见。
同时,喻青青还完倪商人情,长舒一气,正要启程,却见应徇火冒三丈,抓着公会成员到处寻找凝水珠。
“珠子呢?!刚明明还在这儿的!”
“应先生,您别急,刚刚场面混乱,说不定是被谁一脚踢走了,我再带人找找。”
经成员提醒,应徇像是想到什么,忽而转头,眼睛四处乱瞟,随后挤出人群,一把揪住姜好好,“好好,是不是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姜好好甩开他的手要往外走。
“凝水珠是不是在你那?!”应徇将长矛架在女孩肩膀,往内一偏,矛尖擦破皮肤,隐有血迹渗出。
沈硅垚见状,急忙跑来,握住长矛,不让其深入。
“应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应徇嚷起来,“做什么?姜好好偷了我的凝水珠!”
“应徇,你睁眼说瞎话不怕遭雷劈吗?那凝水珠是你的吗?那明明是谷江的东西!”姜好好怒不可遏。
“一个遭除会的叛徒,有什么资格拥有玄级凝水珠。”应徇冷笑,“你们这群人还真是和蛀虫一样恶心。”
他瞪过沈硅垚一眼,用力抽出长矛,再次击向姜好好,“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无情!”
长矛挥到一半,就被一个庞大身影扑倒,兕动动后腿,轻松将其踏断,完事后,乖巧地摇起尾巴来。
在两人争执不下时,倪商已经带兕泡了个温泉,自家异兽也从半血升至满血状态,不仅气色红润,胃口还大开,踩断长矛后,低头嚼起草根来。
“又是你!”应徇气急,却又在倪商手里吃过苦头,一时不敢冒进。
“你俩的私人恩怨我管不了,可眼下我得回去向酋长图勒瓦复命,好好是我队友,你为难她,就是在为难我们兔生肖,浪费我们所有人的时间。”
应徇话到嘴边,身后传来喻青青的声音,“应徇,她说的对,我们也得回去了。”
“可是四小姐,造物笔和凝水珠还在......”
“算了,造物笔就当施舍给她了,至于凝水珠,区区一个玄级,无量光明又不是没有,回去让我姐夫开库房,随便给你挑。”
喻青青高傲地扫过姜好好一眼,“你也真是的,何必和除会的人纠缠不清,自降身价。”
应徇听了这话,神色才缓,屁颠屁颠跟着喻青青前后脚离开,岛上人数骤减。
等人走远,倪商才开口,“好好,你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但我希望你能将自己视为团体一员,不要一心只顾自己,就拉全阵营的人给你擦屁股。”
“对不起,倪商姐。”姜好好哽咽道,“我不是自私,我只是恨!恨自己蠢笨无能!还连累其他人死后都不得善终!”
沈硅垚见她悲愤,一时不敢开腔,倒是薛让是个不怕死的,非要插一嘴,“你说的谷江...是不是那个流言闹得沸沸扬的暗会成员?”
“他不是暗会成员!”姜好好立马反驳,神情也逐渐从激动转为柔软。
“你怎么知道?”薛让被她忽然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
“因为...他是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