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挥手动作的宗政麟更是气势十足,仿若,他就是世间的王。拓跋野娜皱了皱眉,随后便冷漠的道。
“我身上的合欢锁,是什么毒?”
宗政麟听她这么一问,轻飘飘的一笑,没有作答。很快,她便被宗政麟放到了黑色的大床上,肌肤所触,质感极好,像是贴着人的肌肤一般,舒服至极。
“你躺在这上面,简直是一副巧夺天工的水墨画。”艳丽无比的红色配合着纯黑无比的大床,让人心生异样。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皱着眉,拓跋野娜躺在床上,斜视着眼前这个帝尊一般的绝世人物。
“一会儿你就明白了,你只要记得我的名字就行。”倾下身子,他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抚了一下拓跋野娜的眉心,然后接着道:“这里总皱着,朱砂痣可就不好看了。”
“那又关你什么事?!”因为金明轩的事情,拓跋野娜特别讨厌男人。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如此的轻浮,令她觉得他很不要脸。
听她这么一说,他黑眸一眯,继而伸手,一把将她拉着坐起来。
“我可是很喜欢你眉心的朱砂痣呢,它不好看了,你看本尊杀了你如何?”与她对视,宗政麟面上笑意轻然,然而语气却冷如寒冰。
“那你现在即可杀掉我,你看不是更好?”不害怕反而在进一步激怒眼前的男人,拓跋野娜的脸上没有畏惧。
“好,很好。”依旧轻笑着,他手指微动,拓跋野娜艳丽的红色衣物便一下子从肩上落下,只徒留一件红色的肚兜。
“不过本尊答应帮你解合欢锁,自然,舍不得杀你。”手指流转在肚兜的带子上,宗政麟面上满是笑意。然而眼前的女人却双目死死瞪着他,不说话。
“合欢锁,别名春药,只是,它不同于一般的春药,它会在每月初一发作,发作之人,有什么反应,即使我不说,你也懂。可为何叫锁,那就有些来头了,第一次帮你解此毒的人,日后,必须每次都是他帮你解,如果对方死了,你让其他人解毒,那么……七窍流血而死,症状与中毒一样。”
解开她的抹胸,宗政麟并未看她的身体,嘴角嗜着笑,他耐心的解释道。拓跋野娜的脸有些红,但是却没有说话。这具身体的主人,多多少少是给了一些记忆力她,只是,很朦胧,如果别人不提醒,她也会不记得她给自己的记忆。
“合欢锁,一般药师是察觉不了的,若不是被我发现,恐怕你今天在那水潭就毙命了,你说,我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
手指轻轻的在她的锁骨上游走,他的眼睛竟未看她的身体一分一毫。
“所以你要我怎么报答你?”难道这人要把自己送上来当她的解药,如果猜的不错,恐怕今天就是初一……只是,为什么身体还没有什么变化。
“好好保管你眉心的朱砂痣,因为我喜欢它。”
这算什么破理由?不过也罢了,好歹对方的气质,外貌都算是独一无二了,当自己的解药,也不是吃亏的事情。
“眉心的朱砂痣,我自然不会亏待它。”平淡的回答着,她很惊讶自己居然能未着片缕的淡定坐在如此美男面前。
“你很有趣,但是,不许总是皱眉,那就是亏待它。”听他这么一说,拓跋野娜眉头却立即舒展了开来。宗政麟笑了笑,然后将她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