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七天这才醒过来,从那之后,黄克敌便戒酒了,现在被刘天一问,黄克敌便感到一阵后怕,众人都知道这段故事,不由哈哈大笑,杨真真此时却说道:“爷爷,没事,你随便喝,你要是感觉喝多了我就给你针灸,睡一觉就没事了。”
“真真,你是我的人,别出馊主意啊。”刘天佯怒说道。
“你也有怕的时候?”丁茗不失时机地调侃了一句。
“怕?你男人什么时候怕过?拼就拼,我让你二次戒酒!”刘天毫不示弱地大声喝道:“翠花,上酸菜!倒酒!”
席间,黄国诚夫妇也下班回到了小院,看到刘天等人在,先是吃了一惊,当他看到自己的母亲也在座时,百感交集地大声喊了一声,便扑到了老太太身前,虎目流泪,好半晌才安静下来,对杨真真千恩万谢,直到黄克敌说出实情。
黄国诚的妻子,也就是黄小丫的母亲林霞在国政院工作,听完黄克敌说出事情始末之后,便拉着二女嘘寒问暖,瞅着刘天说道:“这小子看着不怎么地,倒是艳福不浅,只是可惜了我的这几个闺女。”
刘天装作没听见,看着黄国诚问道:“黄叔叔,事情进展如何?”
此话一出,刘成义三人都看向了黄国诚,林霞见机起身说道:“小雅,真真,丁茗,你们帮我把奶奶扶进内厅去。”
三女会意,相继走进了内厅,厨房急忙赶制了一桌宴席送进了内厅不提。
黄国诚看着刘天笑骂道:“有你这个小魔头出面,哪还有失败的道理,都处理完了,不过我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那个分局局长有问题的?”
“那次杀死那些冒充的警察之后,我拷问过他们,其中有一个告诉我无意间看到的是一个胖子为他们提供的警服和警车,所以我今天一见那局长便起了疑心,加上那几个中枪的学生手上都有黑蝎刺青,所以我才断定内鬼就是他,只是没想到帮凶不止一个。”
“很多事情就坏在内鬼身上,古有汉奸,今有贪官,可恨,该杀!”刘成义怒气冲冲地拍了一下桌子,一抬手,一杯酒便一饮而尽,对刘天说道:“小天,我和你莫爷爷黄爷爷因为要考虑到其中的平衡不敢放开手脚,而你不一样,而你就是一柄利刃,要劈开笼罩在华夏上空的阴霾,不懂吗?”
黄克敌也随声说道:“对,你这柄利刃一定要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别辜负了一号和你爷爷对你的期望。
“得,别给我戴高帽,什么利刃啊,不就是一搅屎棍子嘛?说的这么好听,等我把这潭水搅混了,你们再出来收拾残局,别整那些斯文的词,听着刺耳。”刘天不以为意地说道:“不过说好了啊,我帮你们做完这些事,你们可不能再给我找事做了啊,我要好好享受几年纨绔的生活。”
“哇,好神奇啊。”内厅此时传来了林霞的叫喊声,众人离座到内厅一看,只见杨真真正在为林霞施针,看到众人进来后,林霞急声说道:“真真的医术好高明,几针下去,我生小丫时留下的腰疼病就轻了好多。”
几人闻言,相继露出惊讶之色,下一刻便一张张老脸笑成了菊花,“真真啊,你看爷爷的肩膀疼的厉害,你能不能给爷爷扎几针?”
“真真啊,爷爷的肺部被子弹打穿过,一到阴雨天就喘得厉害,有办法治疗吗?”
“真真啊,爷爷前几年被刘天那小子整的伤了元气,那臭小子承诺的赔偿一直没有兑现,夫债妻还,你看......”
刘天闻言脸黑了下来,怕自己忍不住发飙,独自回到了客厅,自斟自饮起来,渐渐地,眼神变得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