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京的次数不多,等这次的事情了了,我就哪都不去也在京城。”
“你若是想去何处玩耍,我便带你去,若是不想,京城也不错。”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还曾羡慕我呢。”
赵微君擦了擦嘴角,“自然,我在别院被囚着,看你日日都能出去,当然羡慕。”
“你不是喜欢纸鸢吗?阿爰,我知道江州城有一家老师傅的手艺非常好,作画的技巧也很高,我带你去。”
赵微君脚步顿了顿,“卢少安,你知晓我为何喜欢纸鸢吗?”
卢少安回过身来,她接着道,“那时候我出不去,你就在院外放纸鸢,那纸鸢总是飞的高高的,我就想有朝一日我也是那纸鸢,也能飞的高高的,飞出这个地方去。”
“可是卢少安,我后来才知道,这纸鸢飞的再高,手里都被攥着一根线,无论如何都会被拉回来。”
卢少安垂了垂眸,“阿爰,纸鸢没有线是很危险的,稍不注意就会飘走飘远,终会落下来,掉到某处深山老林,终老一生。”
“卢少安,可惜我不是纸鸢,我是有翅膀要飞的鸟。”
……
*
入夜,赵微君躺在客栈的床上辗转反侧,卢少安随意在门边打了地铺,屋内的窗户也关着,她看了一眼屋顶的横梁翻身从床上下来。
刚一落地,卢少安就醒了,“阿爰,怎么了?”
赵微君重新坐下,“啊,换了地方有些睡不着。”
“伤口还疼吗?是不是疼的睡不着。”
她捂着肩膀,“嘶,是有一些,卢少安,我好像有些发热。”
闻言卢少安立刻站起身来,手搭到她的额头上摸了摸,“还有别的反应吗?”
“想吐。”
“肯定是伤口中了热毒,你等一下,我去请郎中。”
等人出去了,赵微君蹑手蹑脚的从床边站起来,卢少安的行囊就放在柜子里 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柜门,打开他的包裹。
包裹里放了一叠交子,赵微君眼神一动,数了几张出来,把剩下的放好,刚要把柜门关起来,就听到卢少安的声音。
“阿爰,你做什么?”
赵微君背过身来,强装镇定,“我……我,”
卢少安上前有些发狠的将人抵到柜门上,“你就这么想逃吗?同我出来玩儿一段时间都不行吗?赵爰,你真这么讨厌我!”
她推了他两把,“你别这样,我这么跑出来,我爹爹就不担心吗?”
“我已经同王爷明说,会拿命护着你。”
“行行行,给给给,都给你。”
赵微君从怀里把交子拿出来重新放到卢少安手上,卢少安看了一眼把她放开,将剩下的交子放回行囊里。
“不是说去请郎中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卢少安把提来的一壶茶水放进来,赵微君这才看见,“怕你口渴,茶壶没有水了,先给你把水打回来,我这就去。”
赵微君松了一口气,看着卢少安抬步又从房间里出去,柜子已经被他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