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呼吸也跟着渐渐粗重,可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将他的手从我身上拿开,语气软下来,“这样吧,等你回来,我们……我就上你的钩怎么样?”
回头看萧羿,狡黠的笑意潮涌般泛上来,染上他的眉梢眼角,这副坏坏的模样让我很心动,脸颊上的热度不断升高。
“行,说好了。”萧羿的薄唇贴近我的耳朵,故意哈着热气,“上我的钩时,一定要温柔点。”
我讷讷地点头,央他早点儿睡,补充体力。
看着他缓缓阖上眼睛,呼吸均匀,我也跟着松了口气。
希望他回来的时候,我能将右臀上的印章儿洗掉。
萧羿一早被公司的大巴车接走,那天刚好轮到我休息,不到六点便跟着起来,将他送上大巴车。
萧羿一上车就坐到了靠窗的位置,朝我招手,让我回去休息。
顾总也坐在车上,以我的角度,刚好能够看见他。
顾总坐在后面一排座位上,眯着那双犀利的眼眸,注视着萧羿的背影,久久都不见挪开。
胸口紧揪,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开始强烈的发酵。
大巴车发动,渐渐驰远。
我怀揣着奇怪的感觉回了家。
为了不让自己乱想,一回到家就开始做家务。
上次慕彦在这里住了几天,客房的被子还没收起来。
整理好外面,走进客房。
慕彦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桌上还扔着他的东西,是不知道从哪儿弄的毛绒玩具,是一个小河马,还有长颈鹿,造型很可爱。
想象着一个一米八几的人抱着如此小巧的毛绒玩具,不觉失笑。
我将他丢在这里的东西挨个整理起来,放到一个背包里,有时间的话,就让他过来拿一趟。
忙了半天,看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这个时候,萧羿也该到了。
我拨去电话,手机那边却是忙音。
隔几分钟,我又打过去,连续打了好几个,都是同样的状态。
看来是信号不好了。
心里不禁有几分失落。
我很快振作,又开始收拾客房的角角落落,将慕彦丢在这里的脏衣服也捡了出来。
正收拾床的时候,发现床头塞着一个文件袋儿。
我拿出来,想翻开看看,是不是慕彦的东西。
文件袋儿里装着一叠表格,刚打开,看到表格上的题目,我的心跳就开始逐步加快。
这是……
我蹙住眉头,紧张地一张张翻看。
表格儿的右上角都会贴着一张一寸照片,旁边填着姓名、性别等基本信息。
当我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时,手指不禁僵住了,视线在这张表格上停留许久。
一寸照片上的女人,不正是那天被慕彦称作小年的女人吗?
她的全名叫做年星月。
照片里的她面色苍白,唇线紧抿,灰暗的眼睛里好像藏着心事。
这一沓表格上的女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憔悴,心事重重。
也怪不得她们会看起来这么疲倦。
视线重新落在表格正上方黑色加粗的标题上——同妻互助会会员。
再往下看,年星月的丈夫一栏标注的姓名为顾浩。
这个名字很眼熟,我仔细想了想。
蓦地,手上的表格飘落在地。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顾总的全名好像就是顾浩。
呼吸逐渐急促。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脑海中之中,还是不时会蹦出顾总看向萧羿的眼神。
那双眼睛太暗,我无法分辨出掩藏其中的内容。
可现在回想,不觉后脑发麻。
曾经听过一句话——恐同即深柜。
难道,会是我想象的这样吗?
我急忙找到自己的手机,给慕彦拨去电话,“喂……慕彦,年星月是同妻对吗?她的丈夫就是萧羿的顶头上司?”
“嫂子,你在说什么啊?”慕彦的声音干干的。
“你别跟我装傻!”
ps:ヽ(??ω?? )ゝ顾浩是同志的事情被个别旺仔猜中了,你们好聪明啊!旺财不服气,以后的剧情,你们据对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