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的时间,萧羿仍不知道餍足。
我整个人昏昏然,甚至是摇摇欲坠。
萧羿唇齿蕴着一股厚重的男性气息,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这股味道充斥在我的胸腔内,充斥在我的身体内。侵略性地将我完全占有。
我的脑子彻底昏了,整个身子都是软的。
若不是萧羿让我的双臂缠绕住他的脖子,我恐怕会跐溜一下从他身上滑下去。
直到,从仓库门口儿,传来低低一阵窃笑声。
我猛地清醒过来,推了一下放佛没有听到笑声的萧羿。
萧羿的黑眸里,似有冰川在渐渐消融,寒冽的视线慑住我。
我们一齐转头朝仓库外面看过去,林可意跟一个同事站在那儿,她们捂嘴偷笑,脸都红红的,调皮地来了一句,“小雪,萧经理里,你们继续。”
我用绵软无力的拳头敲了下萧羿的胸口,嗔怪他:“都怪你。”
萧羿握住我的手,在手背上亲了又亲。
最近的他真的变得很奇怪。
有时候怅然若失,有时候会燥郁失控。
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晚上,在酒店的房间里,一阵狂放的酣畅之后,萧羿疲惫的睡了过去。
我枕着自己的手臂,静静地看着他的睡容。
他微微蜷缩着身体,放佛一个小孩子。
长长的睫毛上栖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很像是挂着一层晶莹剔透的露珠。
他眉梢皱着,唇线紧抿,即使是睡着了,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放松下来。
我伸出手指,虚虚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很想用手指揉开他眉心的纹路。
我想,虽然萧羿不希望我了解他的过去,可我希望能跟他一起分担。
无论任何事。
打定主意,第二天我瞒着萧羿提早下班儿,按照记忆找到第一次见到柳童的暗巷。
如今天光还亮,对面的大排档正陆陆续续地支起摊子来。
走在暗巷里,偶尔还能够遇到人,并不会像晚上一样,担心会有危险发生。
“麻烦问您一下,您知道这附近有个叫做柳童的人吗?”
“您也是刚搬来的?谢谢,麻烦您了。”
“请问,您知道这附近住着一个叫柳童的人吗?是个长得很高的女人,足有一米七五,穿着很时尚。”
连续问了几个过路的人,他们都不知道柳童。
我忽然有些心灰意冷。
与其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人,昨晚还不如冒着危险,偷偷看一眼萧羿的手机好了。
可我总怕会将萧羿吵醒。
他只要一有压力,睡眠质量就会不好,我就算是去上个厕所,都要小心翼翼,就怕搅了他好眠。
我继续往暗巷里走,坡跟儿晾鞋踩在石板铺的的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眼看就要走到暗巷的尽头,一户人家忽然打开门儿,一个中年女人走出来。
我朝她身后看了一眼,是那种老式的二层小楼,墙壁上甚至连瓷砖儿都没贴。
女人注意到我的视线,问了一句:“你找谁?”
“请问,您认识一个叫柳童的女人吗?”
中年女人笑眯眯地,友好地打量我,“你是柳童的朋友?”
不过一句话,立刻就让我拨云见日。
我压下心头狂喜,忙问她:“柳童在吗?我找她有事儿。”
“柳童搬走了,说也奇怪,一直在我这儿租房子住的好好的,昨天晚上突然就搬走了。”
“昨天晚上搬走的?”我很惊讶。
女人怅惘地叹口气,“对啊,我还说要退她房租,她都没要。柳童这孩子不错,就是因为从小想当女人,瞒着家里人偷偷攒钱做了变性手术,结果家里人不认她了,她走投无路才来我这里租房子的。”
对方看起来没什么心机,简直知无不言,我顺理成章地问了句:“那您知道柳童的手机号吗?我有一个,但是一直打不通,我想她可能是换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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