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对于现在的我,或许只有一个词——听天由命。
短暂的感慨过后,我不再为自己的未来做任何打算。既然听天由命,不如就静下心来,静静的去了解眼前神奇的一切。
我躺在简陋的床铺上,渐渐发觉全身变得越来越冷。我努力将身体裹在一张兽皮里,又在自己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茅草。在茅草中间,兽皮反射的温度逐渐升高,我的额头也出了一层汗珠。
这时,农妇走到床边,摸了摸我的额头,而后焦急的从篝火中端来了一碗热汤。
我被农妇扶起来,喝着粘稠的,黑乎乎油汪汪的浆糊汤。这碗汤里面不知道煮了什么,应该有一些动物的肉和么经过筛分的粟米。汤里几乎没有一点咸味,在那个时代盐可不是哪儿都能吃到的。虽然我认为,这汤应该是很难喝的,但口齿中却传来了一阵美味的感觉。
还好,这幅身体的感觉,不是真实的我。否则,在这个时代,仅仅面对周围的环境就已经是一个挑战了。
喝完农妇喂的汤,我幼小的身体再次躺回了兽皮的包裹中。温热的感觉一阵阵刺激着我皮肤的神经,伴随肠胃中的肉香,一阵困意把我带入了舒缓的睡梦。
在梦中睡觉,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久违的舒适令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被一声嘶声裂肺的嚎叫惊醒。我模糊的听见,就在茅屋的门外,有一群人正在激烈的争吵着。我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蹲在门后透过牛皮的缝隙向外面看着。
只见一个健壮的男人拎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向其他围拢过来的人嘶吼着。男人一边胡乱的吼叫,一边挥动着手中的石铲。这次,并不是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而是男人真的只是疯了一样的吼叫。
此时,我的视线忽然被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牢牢抓住了。昨天的那个农妇?
只见农妇快速穿过人群,竟然笔直的冲向了发疯了的男人。看着农妇的动作,我的心却猛地一阵刺痛。有一个声音在我脑中炸开,“那个头颅的主人,是我这具身体的父亲”。
只见农妇刚冲到男人跟前,便被挥动的石铲猛地拍在肩头。农妇一个踉跄,接着便被男人一脚踢飞了出去。
我感受到了一团怒火,在我幼小的躯体里蒸腾。但我也感受到了一丝恐惧,控制着我并没有走出这道简陋的木门。
当男人再次挥动着石铲,想要拍打地上的农妇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只见农妇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抓住了石铲,而后竟然折断了铲子的木杆,顺势把木杆的一头刺进了男人的喉咙。
温热的血液滴答滴答的顺着木杆流了出来,农妇吃惊的愣在了原地。她望着眼前的一切,或许她自己都想不到,她就这样把一个发了疯的男人给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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