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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还挺嚣张?”那大胖子冷笑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还不知道老子是谁吧?”
“这是我们这一带黑白通吃的权哥,你们特么的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居然敢动我们权哥老爸,你们这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屎……”
“艾玛,快点动手吧,我听不下去了!”我没好气地打断了那个青年的话。
“草,我也听不下去了……”刘大鹏一声大吼,就对着那群人冲了过去。
“草泥马的!”紧接着陈悦也冲了上去。
我们现在的身手早已不是刚从西山训练基地出来时的状态,再加上刘大鹏和陈悦本身就有很好的底子,这七八个人又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只是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那八个人就被陈悦和刘大鹏打趴在地。那个先前踢飞刀疤叔的面馆老板更是被刘大鹏打得跪在刀疤叔跟前不停地道歉,不停地掌嘴:“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行了,走吧!”我说了一句,把老爸叔扶起来朝地上一背,就朝外面的巷子冲去。
我很急,刀疤叔从被踢倒在地,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怕他会出事,刚刚打120问了一下,他说还要一个小时才能赶得过来,这我当然等不起,于是便问了一下那个面馆老爸就近的社区医院,我们打算先把刀疤叔带到那里去治疗,到那里去等120。
十多分钟后,我们就把刀疤叔送到了社区医院。
社区医院的医生刚开始还嫌弃刀疤叔太脏不愿意给他看,结果被刘大鹏一菜刀架在脖子上,他才老老实实的给刀疤叔检查。
可是检查了半天也没检查出什么大问题,刀疤叔的身上的确没什么外伤,他这小社区医务室也没有什么先进设备,只好就先给刀疤叔开了一瓶点滴挂着,打算等120过来去大医院再好好给他检查一下,我敢肯定刀疤叔现在的脑子一定有问题了,否则的话以他的傲气绝对不会变成这样。
期间,我叫刘大鹏去给刀疤叔买一套新衣服,而后我找来一条毛巾打了一盆水给刀疤叔擦洗身子。
我足足换了七八盆水才把他身上洗白,我望着被我脱得精光的刀疤叔,望着他那浑身上下全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我心里都在滴血。
谁又能想到,以前在西山跺一脚整个西山都会抖三抖的大名鼎鼎的西山龙,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不过这个人我一定不会让他继续活着。刀疤叔以前对我有大恩,救过我几次命,现在也该是我给他报恩的时候了,尽管我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可这个仇我必须要报。
刘大鹏买衣服还没回来,我闲来无事,便数了数刀疤叔身上的刀疤,可以说,他身上现在几乎已经找不到巴掌大小的一块好肉了。
他全身上下一共有一百五十多道刀疤,有一少部分是以前的老疤痕,绝大部分都是近期的新疤痕。这些新疤痕很明显是有人在他身上一刀一刀划上去的,不是砍伤的,被砍的刀伤吃肉比较深,肌肉会爆出来,就算缝合之后,疤痕也会比较宽,而用刀划的就没有那么宽,伤口要小很多。
“哼哼……”我冷笑一声对着刀疤叔缓缓地说道:“刀疤叔,不管是谁把你弄成这样,我一定要他十倍还回来!”
没过多久,刘大鹏就带着一套衣服回来了,不过,他一回来就带给我们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叶逼,我们好像又被人盯上了!”
“怎么回事?”我心里猛然一颤。昨天才刚甩掉杨家的人,今天来的又是谁?
“我从这里一出去就有两个人盯上了我,后来我去买东西的时候,又换了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又换了两个,一共有六个人轮流盯梢!”刘大鹏的脸色都难得的有些凝重。
“六个人交替跟踪,算是很专业了,这些人应该不是一般人!”我沉声道。我们在西山深山训练基地训练的时候,刀疤叔特意教过我们一些追踪与反追踪的知识,不说我们现在已经很专业,但是一般人想跟踪我们,绝对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是啊,一般菜鸟绝对没有这么聪明!”刘大鹏点了点头。
“会是谁?”陈悦皱眉道。
“草他二大爷的,我要不是为了给刀头送衣服,我特么早弄死他们了!”刘大鹏恶狠狠地道。
“会不会又是杨家的人?”我沉吟道。
“草,想那么多干啥?你去给刀头穿衣服,我和刘大鹏抓一个问问去!”陈悦说完对着刘大鹏甩了甩头:“走,麻痹的,老娘突然有种大开杀戒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