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态度,就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也犯错了。
“不仅是洪南、黑鸦、笑面妖低估了他,连我自己也不例外。如果换作是我处于他那样的境地,我都无法保证自己能达到他那份心如止水的境界,他是一个极为可怕
在神秘莫测的江湖之间,此消息犹如飓风般席卷各大势力,甚至波及到了执法者们的耳目,自繁华的油尖旺、九龙塘,至静谧的观塘、黄大仙,乃至从中洲秘境至海湾之畔的湾仔、东区与南区,直到遥远的新域各乡间村落,无人能够置身事外。
陆启昌,这位与霍文耀、骆驼有所交集的隐世高人,在霍文耀、骆驼会谈举行的两日前的清晨得到此惊人情报,瞬时周身毛孔竖立,深知霍文耀行事风格的他,敏锐地感觉到,霍文耀正在筹备一场翻江倒海的大计。
无论是隐匿于暗处的江湖豪杰,抑或是世间执法者,几乎无人看好霍文耀,然而陆启昌却是其中的异类。他虽不敢断言霍文耀必能闯过重重难关,但却对他抱有半数以上的期待。若有可能,他甚至愿意倾尽全力助其突破,将那半数看好提升至百分之一百。
得知这一震撼人心的消息,陆启昌立刻动身前往天赐神佑安全顾问公司,与霍文耀相见。然而,霍文耀并未向他透露任何计划,反而请他利用自身人脉,在他与倪坤展开谈判之时,即使听见何种冲突之音,只要尚未酿成大祸,都务必保持冷静,不可轻易插手。否则,必将引发连环冲击,乃至牵动整个大陆的动荡,直至谈判成功为止。
此举非但不像寻求帮助,更像是一种微妙的警告。陆启昌对此啼笑皆非,此次前来不但未能从霍文耀口中探听出一丝半毫的信息,反被要求协助,令他深感荒谬之极。
归途中,陆启昌越想越是不安,为何霍文耀仿佛就是在等待他主动登门?并非感觉,而是事实!回到府邸的陆启昌恍然大悟,霍文耀确实在等待他的到来!
风雨欲来,谈判前一天的夜晚,凌晨23:30。
北角地带,东星秘境大厦附近的老旧居民楼内,此刻正是许炎东的临时寓居之所。他在晚间八点参加了堂会,九点半结束,却又被何勇留住,商量着明日谈判过后如何以雷霆手段除去霍文耀,既报答大佬司徒浩南的提携之恩,也消解胸中积郁已久的愤恨之情。
交谈了一个小时后,当他返回租住房屋时已然是深夜十一点半。许炎东在推门前仔细检查门缝,发现先前放置的细如蛛丝的银线依然原封未动,这意味着在他外出期间并无他人入侵,于是放心推门而入,并随手取回那根合金材质、坚逾钢铁的银线,自从有了些许积蓄之后,他就开始随身携带这根银线作为防护。
正当许炎东准备开灯之际,他不禁全身寒毛倒竖,瞬间闪出门外,背靠墙壁,喝问道:“是谁?!”
屋内传来一声轻笑声:“哇靠!你这木讷之人,谁能想到五大三粗之下,竟然心思细腻如发?当年耀哥决定派你潜入东星,我还曾担忧你会第一天就被识破身份呢。”
“现在看来,我的顾虑纯属多余,果然还是耀哥慧眼独具啊。”声音落下,许炎东自然而然地欣喜异常,旋即迅速闪入门内,关上大门,打开电灯,赫然见到坐在餐桌旁的霍文耀以及站在他身边的骆天虹。
“耀哥!虹哥!”许炎东先是惊讶地连叫两声,随后急切地说道,“昨天我就在想你们为何还不来找我!”
霍文耀淡然一笑,示意道:“别急,坐下说。”
许炎东径直走向餐桌,却并未坐下,摸了摸后脑勺憨笑着:“我还是站着吧,连虹哥都没坐,我怎能坐?”“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坐下吧。”霍文耀提议道。
许炎东不再推辞,与骆天虹一同落座,紧接着详细讲述了东星明日的防备策略,正如预料之中,骆驼并无在谈判中率先动手的打算,所有安排只是为了预防霍文耀可能采取的行动。事实上,包括天赐、东星在内的所有参与谈判的组织,都早已通过倪坤、蒋天生两位中间人进行了事先沟通,以便尽可能减少意外的发生。
听完许炎东的汇报,他皱起了眉头,忧虑道:“耀哥,虽然骆驼明天不会动手,但古惑伦就不好说了。今晚东星的堂会上,总觉得他怪怪的,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他只要认真地看着我,我心里就会发虚,好像他能透视我的心思,对于东星其他成员,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骆天虹调侃道:“喂,你在开玩笑吧?那家伙真有这么可怕?”
“确实有!”许炎东神情肃穆地回答道,“这种感觉我之前只有对耀哥才有过,千万不能小觑此人!”
提及古惑伦这个名字,霍文耀不由得微微一愣,但这并不令他感到惊讶,毕竟此人确实是东星的智囊担当,甚至堪称顶尖水平。
“知道了。”霍文耀转移话题,关切地问:“背上的伤势如何了?”
许炎东答道:“已经没事了!耀哥你的剑法收放自如,伤口早在几天前就已经结痂,如今对我没有任何影响,估计再过半月左右就能彻底痊愈了!”
霍文耀点点头,接着道:“你知道司徒浩南为何非要除掉不可吗?”
许炎东嘴角一撇,露出憨傻的笑容:“他不死,我如何崭露头角?斩杀他不仅能树立威信,还能让所有人从此都不敢再觊觎尖东的地盘,一石二鸟的事,他无论如何都必须得死!我为打仔勇抵挡那一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