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回来也不立刻见我,没良心的。”沈秀筠说着朝孙尚俍胸口打了一下。嘴角又忍不住一笑。
“娘啊,您真偏心,大早上就光顾着大哥了,我和小儒您连看都不看一眼。”孙尚琂嘟着嘴,一副冷落吃醋的语调。
不过这话调子一出,一旁的孙毅倒像一位慈父一般开怀一笑,说着看了沈秀筠一眼,众人亦是被逗乐,孙尚儒也是忍不住一笑,这也难怪,这姐姐就是喜欢向娘撒娇。
沈秀筠无可奈何冲孙尚琂看一眼,然后对着众人:“行了,都坐下吃饭吧。”
“小琂,就你天天和娘住在一起,可比我们幸运多了,我们想见娘一面都不好见呢。”说着孙尚俍苦笑着看着沈秀筠,众人眼光落在孙尚琂身上又笑了一阵,然后看着孙尚儒:“对了,小儒,你带了朋友回来,是吗?”
孙尚儒放下筷子,将朱棠介绍给孙尚俍:“是啊,哥,给你介绍啊,他叫朱棠,是我在路上认识的。”
“在下朱棠,见过孙公子。”朱棠笑着作了一揖。
“朱公子好,不必见外,以后喊我一声大哥就好。”打量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
“呃,好,孙大哥。”朱棠已然适应了孙府和谐的家风,未再有拘束。
“哥,难道你这几天一直在孙府附近?”孙尚儒一边吃一边问。
“是啊,谁让你一回来就招惹了一堆不好惹的人。”孙尚俍无奈疼惜地看着孙尚儒。
“啊?你知道我这一路上碰到的事?”孙尚儒有些吃惊。
“哎,打听到一点,不过就在昨天,你到了金陵,我除了看到你和我们的孙三小姐当街斗嘴打架,还看到不远处有几个苦力盯着你们看,那会儿我就猜到你路上可能闯祸了。”说着孙尚俍独自倒了杯茶。
“哦,这帮人真是不累啊,居然追了我一路。”孙尚儒吞了口粥,含了一会儿。
沈秀筠一听,放下汤勺,郑重其事地问:“小儒,路上碰到什么事了?”
孙尚儒面露难色:“哎呀,娘,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在京城郊外救下了一个富商,那群人就一直纠缠着我不放。”孙尚儒有些恼火郁闷。
“那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沈秀筠再追问道。
“不知道,管他呢,他们下次要是再来,我非把他们打得跪地求饶不可。”说着又郁闷地吞了一口粥。
“哎——你这臭小子,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孙尚琂在旁嘲讽,然后夹了一块水晶糕。
孙尚儒一听这话有些愠恼:“喂,姐,你是不是又想考验我的武功?”骄傲地看着孙尚琂,挑动起筷子,
孙尚琂不屑一顾,轻轻一笑,亦是转起筷子,想要交手接招。
“行了,你们两个,从小到大一见面就不消停。”沈秀筠无奈地数落他们两个,接着问孙尚俍:“昨晚你和她们交过手了吗?什么武功路数?”
“我和昨天闯进孙府的那个交过手,那女子轻功奇高,恐怕比小琂还胜一筹。”
“喂——大哥——,你也瞧不起我——”孙尚琂闻声便打断了孙尚俍的话,一脸委屈,而一听昨晚有人闯入,孙毅,朱棠,庭芳都心下一震。
“别打岔,听你大哥说完。”沈秀筠喝住孙尚琂。
“好了,小琂,别生气。”孙尚俍看了看孙尚琂,孙尚琂一脸不服气把脸一转,孙尚俍无奈一笑接着道:“娘,昨天和我交手的那个人的武功很独特,双手可以凝结冰霜,好像还可以以掌心凝气成冰,当暗器打出,娘,这是什么功夫?”
沈秀筠听了孙尚俍的描述,心头一颤,面露难色然后道:“这娘也未曾听闻过天下还有这种武功,对了,还有别的人吗?”沈秀筠再追问道。
“昨晚,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戴着瓷白面具,虽是女子,用剑却极其凌厉惊寒,我比不上她,还有一个善驭毒蛇,只怕也是一个用毒高手。”孙尚俍说完后对那三人也有些后怕。
“瓷白面具?孙大哥,那面面具是不是还雕着一朵梅花?”朱棠突然想起了什么,追问。
“是啊,你认识?”所有人目光都转向朱棠。
“我和老大好像见过她,不过上次她是救我们的啊,怎么会也和那群人是一伙的。”朱棠疑惑不已。
“小儒?”沈秀筠又问道。
“呃,娘,那个人我之前从没见过,我也不知道是谁,也不懂为什么见到她会有一种熟悉感。”孙尚儒无奈地道。
孙毅冷静地在一旁听了半天,似有所思,沈秀筠望向孙毅,孙毅面色淡然,缓缓地舀起一碗豆浆:“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那伙人昨天吃了咱们的亏,况且现在又是在金陵地界,想来也不会轻举妄动什么,可别忘了,过两天你们老爹就要过寿了,啊,呵呵呵。”笑完便将那碗豆浆饮下。
“嗯,爹说的是。”孙尚俍释然,众人亦或带有忧虑地用完这第一顿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