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俍此话一出,台下村民瞬时惊诧,孙尚琂,孙尚儒等人齐刷刷看向孙尚俍。
包括那女法师和台下张老汉父子。
这时,孙尚俍继续说:“诸位,既然这位老丈的话现在存疑,那么姑且以各位乡亲的想法而定,稍后再议,不过,方才诸位也是亲眼所见,请各位看看这个米袋。”说着孙尚俍拿出了方才那只米袋,米袋里的米还剩些许,还能流出一些白米。
台下众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实是刚才亲眼所见,他们从法师的袖子中取出来的东西。
台下又有人发话:“你们仗着有武功,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无知吗,谁知道是不是你上台的时候悄悄放进法师的口袋的?”
这人的话一说完,这次,附和之人少了很多,众人只是盯着台上的这只米袋,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尚俍说道:“各位,若是在下的衣袖也像这位法师的袖袍宽大,也可以放下这只米袋,在台上肆意舞动一下,念上几句经文,瞬时也能变出一斗白米。”
“啊,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
“那这米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法师,您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台下众人不敢置信,有些人目光呆滞,甚至有些人还有了些许的绝望之情。
孙尚俍看着这些村民的眼神,叹了一口气,走到那女法师身前,拿起女法师的左手,那法师抗拒了一下,孙尚琂厉色道:“你这妖女,最好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本事和我们叫板!”
女法师不情愿地任由孙尚俍摆布。
孙尚俍拿起她的手掌,往鼻尖嗅了嗅,确认无疑后,一手抓住了女法师的手腕,紧紧扣住脉门,对着孙尚琂说:“小琂,搜她的身。”
孙尚琂瞪了女法师一眼,迅疾搜了女法师的身,一旁的红炎教弟子动了一下,朱棠挥剑一视,吼道:“谁敢动?”
红炎教弟子害怕这些人的气势,紧张地喘着粗气。
孙尚琂搜出来两包东西,交给了孙尚俍,孙尚俍点头示意,孙尚琂见机点了那女法师的几处大穴。
孙尚俍将这两包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又分别打开看了看,小包纸里面是一些黄白色的粉末,而大包纸里则是一大片黑色粉末。
孙尚俍看着手上的两包粉末,冷笑了两声,在供桌上放下了那大包的药粉,对着乡亲们说道:“各位乡亲,这是舍妹方才从这位法师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我手上这包是微凉的硝石和硫磺粉磨制而成,本就有助燃功效,诸位请看。”
说着孙尚俍用手拈着些许粉末往蜡烛火光上一撒,瞬间这蜡烛火光足足高了一尺之长,与方才这法师的“神通”无异。
“啊,怎么他也会这神通啊?”
“呸,什么神通,你没看见是他撒了这一撮药粉,火才旺起来的吗?”
“啊,这法师难道是骗子,不可能吧——”
接着孙尚俍又拿起那包黑色粉末,对着乡亲们说道:“诸位乡亲,你们且看,这是一包黑色药粉,诸位再请看,这是一碗清水。”说着孙尚俍将供桌上的黑色药粉和清水展示给众人观看,接着他将些许的黑色粉末当中倒入水碗中。
不多久,这碗中的水便成了红色,如鲜血一般殷红,孙尚俍走到台前,将这碗红水直直地倒了下去,村民们这才看清了这红水样貌。
孙尚俍说:“诸位请看,这黑色药粉遇水则变红,这位法师将药粉涂抹于桃木剑上,后面这几个弟子掏出葫芦,将水泼至半空之中,这位法师舞动木剑,当木剑与水相溶之时,这血淋淋的鬼血自然便成了。”
这话一出,众人大惊,似乎压在他们心中最后一点疑惑或者希望也破空了。
“拿到说,这些神通都是假的,都是他们编出来耍我们玩的?”
“我的老天啊,我还听他们的话,喝了这么多的纸灰水。”
“呸,什么法师啊,呸,骗子,骗子——”
……
群声鼎沸之下,外围那几个看门的红炎教弟子眼见这些把戏被拆穿了,心中害怕,互相使了眼色,竟然想偷偷溜走。
“那几个人,他们想跑——”
循声望去,众村民一下子看到了那几个刚走几步的红炎教弟子。
“那几个杂种,前几天还想糟蹋我闺女啊,天杀的啊——”一名老妇望着他们哭诉。
“打死他们,骗子,骗了咱们这么久,信了这么久的红炎教,原来居然是一群骗子,我们家最后一只鸡都孝敬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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