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两块玉佩材质相同,都是昆仑玉,连雕刻手法都一样,唯一的区别便是一只是镂空雕龙,一只是刻凤。
他眉头松了,却是接过我手中另一块昆仑玉:“那我要这块。”
他拿的是我在秘境中取的刻凤的那块。
反正都一样,随便他。
我将玉牌挂回腰间:“行。”
他唇角弯了弯:“走吧。”
我愣了下,他刚才笑了吗?
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我鲜少见他笑,上次还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还是在心魔幻境里的时候。
这简直比宗主对我和蔼悦色更加稀奇。
我连忙跟上他的脚步,又侧目看他。
他薄唇微抿,那笑容昙花一现,已经消失了,仿佛刚才是我的错觉。
“上来,我御剑带你。”他唤出本命剑,站在剑身上,朝我伸手,“你暂时不要妄动灵力。”
我跳上去,站在他身前,还是忍不住回头:“你刚刚是不是偷偷笑了?”
他目不斜视:“什么时候?”
“刚刚。”
“刚刚怎么了?”
他的语气太正经了,好像是在很认真询问似的。
我被噎了一下,只好放弃,转过头看向前方。
头顶似乎又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
我再回头,就对上顾危楼冷淡的面容。
见我回头,他低头看我,沉静的双眼似乎还透露出一抹疑问和无辜:“怎么了?”
“没事。”我道,“你和宗主说了吗?”
“已经传讯了。”
我点点头,也给师父传了讯去。
很快就到了华音峰。
我还没落地,就看见师父已经在等我了。
“倒霉孩子!”她见到我,先是担忧地埋怨了句,“怎么恰好就挑这个时候,伤还没好呢,都怪师兄非要罚你!”
她暗地里又埋汰了宗主几句:“我都说了一点小事何必斤斤计较,他非不听,真是气死我了。”
我好笑地看向顾危楼,这是说给他听呢。
师父现在怕是看剑回峰的人都不太顺眼。
顾危楼行了个礼:“不知是否要师侄助师叔维护结界?”
修为到了金丹,每次突破便会有雷劫,需在周围设下结界。
师父哼了一声:“那你替我看着结界,我给无忧护法。”
“不用。”我拉了拉师父的袖子,“不必护法。”
上次为我护法,害她替我受了道雷劫,养了好长一段时间的伤。
修士的雷劫不可由他人代受,若有人强行代受,受的伤会比本人重得多。
她面容担忧之色甚浓,仿佛觉得我今天就要在这里陨落了似的。
“师父,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我顿了顿,又问,“对了,师父知道我现在青锋榜排第几吗?我上次出来都没有机会去看。”
她没想到我这种时候还有心情问这个,错愕了一瞬,随后无奈道:“排第一,可满意了。”
“那就行啦!”我往后退了一步,算是拒绝她的保护,“相信第一的实力吧!”
“我肯定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