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红在适应了一会儿黑暗之后,眼睛慢慢能睹物了,她首先看见的是昏倒在地的浅绿。
“姐姐,您醒一醒。”浅红去到叶楚梵的跟前儿摇晃了她一下,叶楚梵顺着浅红的摇晃醒了过来,眸中带着懵懂之意:“浅红,我们这是怎么了?”
浅红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好像一跃下井底看见一蹙火球袭击过来时,我就失去意识了。”
叶楚梵立时附和道:“我也是的。”
“大爷呢?”浅红一脸地焦心,叶楚梵眼眸一扫,指着一个方向道:“大爷在那里。”
浅红扑了过去,神情焦急:“大爷怎么也晕倒过去了?穷奇应该制住了吧?”
叶楚梵回道:“井底没有异常的反应,应该是制住了,也不知大爷怎么了,为何还未清醒,要不我们先带大爷上去吧,总在这井下待着,会伤元气的。”
一般人中了她的麻沸散会昏迷个两天两夜,但是那穷奇乃是上古凶兽,异于普通人,谁知道它何时会醒?
她还是早些离开得好,免得那穷奇醒过来后胡乱说话拆穿她的身份。
浅红觉得叶楚梵的话甚为有理,井下有禁锢,于她们来讲,自然不能待得太久。
“好的。”
浅红与叶楚梵一起,将南宫诚筠抬了起来,运出了古井。
当湿漉漉的三人从井口探出脑袋时,南宫诚筠的爹南宫浔立时命人来帮助她二人,将南宫诚筠给弄了出去。
南宫诚筠的娘在瞧见自己家儿子昏厥时,忙叫丫鬟拿来毡毯给大爷裹着。
“筠儿这是开启了血之封印?”南宫浔在瞧见他儿子的额头之上竟是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色竖纹时,心惊肉跳地看向浅红与叶楚梵。
叶楚梵不太清楚血之封印的事,听闻此言,装作暂时性耳聋。
浅红却是急急地回道:“奴婢二人在与穷奇打斗时晕厥了过去,不清楚具体情况。”
“先救治筠儿吧!”南宫浔已经无暇再顾及这些问题,心里眼里都只关心着他儿子的身体,他对浅红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再说,命人先取请了医师过来,儿子的性命最为重要。
叶楚梵立在人群之中,眼光跟随在南宫诚筠的身影之上,只是偶尔一个瞥眸,却是瞧见,那个本是应该在南宫诚筠腰带上挂着的丝绦竟是握在了他爹南宫浔的手中。
难怪她翻遍了南宫诚筠的衣衫也找不到这条丝绦,原来竟是在他爹的手中。
南宫诚筠一定是在下得井底之前,将丝绦给了他爹,可见这东西非比寻常,一定是她要找的那个宝物。
叶楚梵的眼角忍不住又跳动了数下,之前这东西在南宫诚筠的手上倒还好,她毕竟扮成了浅绿,想要拿到,却也不会太难,只要寻得合适的机会就可以了,而今这东西一经转手,怎么就去了南宫浔那里?莫非她又要换新的身份吗?
看这个样子,南宫诚筠一日不醒来,南宫浔是不可能将丝绦还给他了,他定然会妥善保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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