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偷跑出家门,是不想去参加那个什么比武招亲。
她爹真是一个怪脾气,她上面的两个姐姐都是通过比武招亲嫁出去的,她真是不喜欢这种形式,她要自己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哪能用这样一种形式草率地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
让她嫁给一个在比武台上胜利的人,这个人万一长得肥头大耳,五大三粗的,怎么办?
“娘,可不可以跟爹说一下,不要弄那个比武招亲,好不好?”叶楚梵拉着娘亲的袖子撒娇道:“如果爹挺喜欢这种形式,要不换一个?换成抛绣球怎么样?”
如果是抛绣球的话,怎么也能挑一个自己觉得顺眼的不是?
她的娘亲楚尤氏闻言,面色一怔:“抛绣球?那怎么行呢?万一接绣球的那个男子是个手不能拿的文弱之人可怎么办?要如何保护你?”
“城里这般安全,我又是城主家的小姐,谁敢对我怎样?”
楚尤氏听着叶楚梵的话,感觉有些道理,面色神情稍稍有所松弛时,却听身后一声厉吼传了过来:“你个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说比武招亲,就比武招亲!”
楚盈的父亲楚恨**气冲冲地从内室转到了大厅,一脸肃然地看着叶楚梵,声音震天。
“爹,你讲不讲道理?我是你的女儿呢,你怎么可以不闻不问我的想法,就决定我的终生大事?”
楚恨天恼道:“自古以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曾需要听你这小辈的言语?”
“我不能自己选择夫婿吗?”
“当然不能,你两个姐姐不也是通过比武招亲觅得夫婿的吗?她们现在不也过得非常幸福吗?明日这个时辰,你给我上好妆,到擂台处给我坐好便是!”楚恨天扔下话语转身离去,背影愤然。
叶楚梵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却是再也想不出逃出去的办法,只能任由侍卫将她押回院落,楚尤氏看着被侍卫押走的女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愿明日比武招亲时,能有一个德才兼备的翩翩公子赢得比赛。
回到房间之后,叶楚梵愤懑地坐在了桌边,手部一转,却是瞧见手背处竟是有一团红色的东西,她凝眸看了看,却见那上面写着四个字。
“东方修冥……”什么意思?人名吗?
她又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人名的旁边还有一片小叶子,叶楚梵眉头一皱:“这是什么鬼东西?”
“来人,给我打一盆热水,再拿个皂角过来。”
叶楚梵命人打来热水之后,就将手拿至铜盆中不停地清洗,说来也怪,不管她使多大的力气,怎么就洗不掉这个鬼东西呢?
“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东西为什么洗不掉呢?”叶楚梵只觉莫名,后来她都差点将手背搓破了皮,却仍旧无法将那个印章洗掉,到最后,她扔了皂角,不再清洗,只颓然地靠在床榻上闭目思索,却是在思索之中又感觉到手腕处有一些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