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直到酉时的时候,车队才缓缓驶进了邙山,上官家的别院在山腰,马车一路通行到那里,直到别院门口才停下。
上官婉儿在车上休息了一段时间,此刻精神很好,这里的空气很清新,她下车以后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云水柔意犹未尽,直嚷嚷着还要来牌。这个季节的天黑得早,上官婉儿只看到别院大门的门头上写了“微雨山庄”几个字,别的就看不清了。
怕外面待得久了会受冻,上官靖宇催促着她们赶紧进去,别院的管事早就已经恭候多时了。
四日前大管家就亲自来过一趟,带了好些新鲜水果蔬菜上山,还有崭新的蚕丝被和软枕,以及一些帐幔器具,还命人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打扫了好几遍,务必要做到纤尘不染。
看到大管家都这么郑重,管事自然不敢怠慢,今日一早又带着人上上下下清理了一遍,静候小姐前来。
上官婉儿一行人在他的引荐之下进了别院,后面马车上的东西,自有人去帮着搬进来。
只见虽已天黑,但是通往正堂的青石路上还是点满了油灯,五步左右一个,照的整个院子亮堂堂的。
隐约可以看见院子里种了不少的桃李之类的果树,正堂前靠右边的位置还有一颗海棠花。
别看只是个别院,但占地也不小,有足足三进,都是依山而建,一进比一进地势高。
正堂的院子是第一进,上官靖康三兄弟今晚要住的就是第二进,而上官婉儿要住的是第三进。
第三进是整个别院里最安静,视野最好的地方,只见满植花木的院子里,红灯高照,还可以看见右边的桃树林里有一个秋千架子。
而卧室的门头上写了“流光阁”三个大字,不知怎的,上官婉儿隐约觉得这个字体好像和夏园门口的字体极为相似。
回想到别院的名字“微雨”,不由想起了“微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的话来,感觉这里应该发生过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屋子里的东西一应都已经准备好,被褥床帐也都是新的,各种家具摆设也是按照上官婉儿的喜好摆好的,她看了之后很开心,问是谁安排的。
一名身材有些臃肿的妇人躬身道:“回小姐的话,东西都是奴婢和当家的按照大管家的吩咐摆好的,小姐喜欢就好。”
“奴婢当家的就是这里的管事,刚刚带您进来的就是,当家的叫管清,小姐就叫我管清家的就行。”
上官婉儿点点头,给小悠示意了一个眼神,小悠会意,掏出一锭约莫五两的小金锭递给了她。
她连忙摆手推辞,道:“这些都是奴婢们该做的,不敢领小姐的赏赐,这位姐姐还是收回去吧。”
这管清家的倒是个实诚人,看她眼里的神态也不似作伪,上官婉儿温言笑道:“你就拿着吧,这一年到头的,你们帮着守在这里也是清苦,上下又不是很方便,这个就当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好了。”
管清家的听小姐这么说,千恩万谢的收下之后就告辞退下了。那里管清安排好少爷们的住处之后又命人来请小姐和表小姐去前厅用饭。
上官婉儿拉着云水柔一同前去,只是云水柔一直沉浸在打牌的乐趣之中,匆匆扒了两口饭就拉了紫鹃、雪雁和丫头冬梅离去了。
上官靖成不由好奇道:“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云水柔居然没有找我的麻烦。”
上官婉儿扑哧一笑,道:“她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做呢,哪里还能顾得上三哥你。”
“到底什么事情呀,让她这么兴奋,连饭都不想吃了?”上官靖宇好奇道。
“也没什么,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一种新游戏,叫做打扑克,教给她之后,她就魔怔了。”
上官靖宇不由产生了好奇,饭后详细向她询问了一下,上官婉儿边说给他听,边转动脑子,这也许又是一个商机。
二人相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意思,立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细细商议去了。
上官靖康和上官靖成每日都有练武的习惯,今日白天一直在行路,晚间的时候才抽出空来练习,就一起去了前院。
一个时辰之后,上官婉儿就回到了流光阁,只见云水柔还在兴致勃勃的玩牌,她连催了好几次都没理会,就不再管她,自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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