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员和保巡一时语塞,向范先眯眯投过求救的目光。范刚要接口,手机响了,接过手机,她嘻嘻笑道:“极耐羞,你今天真让本姑娘开了眼了。牛村长问你怎么还没回,走吧,我们到办公室去办事。”
回到了办公室,她却往大办公椅上一躺,再把大腿往桌上一架,好一会不说话,直到基因汉催问第三遍,才慢腾腾地站起来,奸笑一声,说:“极耐羞,你说你没有乱放,很智慧呀。你叫啥名啦?”
极耐羞!
你的真名,不敢告诉我吗?
基因汉,华宇基因汉!
哦,华家人,没骗本总吗?
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明明刚刚叫极耐羞,怎敢说不改名?
那是他们逼的,非我所愿。
谁敢逼你?
牛得太!
为何他要逼你?
因为我用了真名,他们不相信。
你假冒基因汉,当然没人肯信你了。
不!我是真的,基因汉!
咯咯咯!你是真的基因汉,好得很嘛。那就休怪我直言了。你是基因人,没爹!
算没有吧。
没妈!
嗯!
没兄弟姐妹!
嗯!
不是娘胎里出来的!
人造**里呆了七七四十九天。
没吃过人奶!
是!不!吃过奶妈的奶。
够啦!范凶相毕露,像脚板底突然被刀子刺了一下,猛地跳起来,抽疯般大叫,那张本来还算漂亮的嘴,一下子变的像只大瓢,张的老大,舌头像一条鞭子,上下左右飞快地闪动——
极耐羞,你这个天上掉下来,地上冒出来,石头缝里跳出来,反正,你不是爹妈娘的,不是人养的,没爹没娘,无亲无故,无情无义,无心无肝,一无所有,是狗东西,脏怂,下三烂,是孙猴子,是跳蚤,是鬼脱胎……
你怎么骂人,你是泼妇啊,还是凶神恶煞?
你说我是什么,老娘我就是什么!我是泼妇,泼你妈的b没了!老娘我真想把你收回b里头来,让你喝喝我的鲜羊水,让你长的聪明一点点。
啊呀!你疯了,你是疯婆子。基因汉直觉得耳膜阵阵疼痛,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双耳。
哈哈,呵呵,你捂住耳朵,捂不住你妈那个b,也捂不住你爹那个蛋,老娘是你的祖宗八代,有权有责任骂你八代辈子祖宗,替你八辈子祖教训你,够得你这个不是b里头出来的狗杂种学坏了,变丑陋了,到时候,要你八辈子祖宗们看着你上刀山,下油锅,被千刀万剐,被刀砍斧斫,被天打雷劈……
你,你……基因汉从未遇到过如此泼皮的妇人,也从未听过如此恶毒荒诞野蛮的脏话丑话恶话,又急又气又愤怒,一时没有还嘴之力,本很优秀聪慧并十分机巧的舌头,像被她寻根犹如毒箭的舌头所压垮,一点也不灵光了,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不得不躲躲闪闪,最后猛地抽转身跑出门来。
他想这么一来,她可以得过且过了,没想不通到,她却是得陇望蜀,得寸进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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