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红色华衣的女子,女子长得极为的妖娆,那种美丽那种勾人的眼魄直叫男人痒到心坎里去了!就是这样妖媚的女子见到紫袍男子时,脸上眼中布满了欣喜道:“三殿下,您回来了!”
紫袍男子正是从皇宫回来的萧昊华,他的凤眼依旧那么的冷,看到这样美丽的女子他并没有露出半丝惊艳的神色,只是应了红衣女子一声,就跨入苍王府内。红衣女子紧跟其后,道:“王爷酒菜已经备齐了您……”
“不必了!本王现在累了!”萧昊华丢下话,人已经走回了自己的卧房。
红衣女子咬下下唇,那双美丽的眼睛流露出的是失落。
萧昊华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油灯尚在点燃着,影子模糊在窗纸上,红衣女子站在外面,痴痴地看着窗纸上的倒影。
萧昊华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几个婢女已经将热水放进浴桶中,他洗去一天的疲惫,坐在房间内的书桌旁,铺开了白色的宣纸,提笔想要落下,可是却神不知鬼不觉地画出了一个优美的轮廓,点上朱砂点在纸上,可是他放下笔,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至地上。
那双布满寒星的凤眼复杂地看着虚弱的灯火。
一曲优美的笛音戛然飘散整个锦都城,那么的悲伤,含着幽怨。
忽然这样幽怨的曲音被打断了,接着是铮铮的瑟音,那音中充满着爱恋和喜悦,而那笛音又出和瑟音是同一曲,那么的缠绵,那么的默契。令人听了心也生爱恋。
红衣女子站在门外听到这样的音乐,羡慕一起弹奏的二人,她知道只有相爱的男女才能够配合得那么的默契。
谁也想不到弄出这样大动静的人是淡荷和卞七郎。淡荷和卞七郎就在惊鸿楼上,配合了一曲美丽的《蒹葭》,现在的二人是郎有情妾有意,连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这样的情义。每一个对视含笑的眼神都能够知道彼此的快乐。
一曲罢了,卞七郎伸出手,让她将她的手放进他宽阔的手掌上,二人携手走到栏杆望着幽暗的夜空。
卞七郎笑道:“荷儿,你这样很美,很圣洁。”淡荷转过头看着他,眼里是消散不去的甜蜜,他看到这样的她,忍不住动了动喉结,淡荷好奇地伸手摸上他的喉结道:“这里是你吃果子被卡住的吗?”卞七郎笑了笑,示意让她再猜,只有他知道心里边的煎熬,可是看到探究的那双烟波眼,他就压下不该存在的遐想。
淡荷道:“猜不出来!”她前世十岁的时候也问过大哥孟鸠这个问题,可是他说那是他吃果子被卡在喉咙处的。
卞七郎爽朗地笑出来,伸手就轻刮了淡荷的鼻子道:“那是男人的象征,每一个男人都有喉结的。荷儿是谁告诉你这是被果子卡住的?”淡荷一眨眼,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脸红,再听到他的解说,她真的想要教训大哥一顿,不过那是前世的事情了。而卞七郎的颜色深沉了,她不知道方才那无意间的眨眼,竟然有羞涩的媚态,教他的心跳个不停。最是无意间的就越是最美的,而卞七郎他痴痴地锁住她的眼睛,忍不住吻上她的眼睛道:“荷儿!”
淡荷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春水融化的冰雪,他的轻吻让她的心越陷越深,而恐慌也随之浮上她的眼睛,她看进他的眼里,认真地道:“七郎,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不会再见你。”卞七郎望进她的眼底深情地道:“不会的,荷儿,我不会就那样让你消失在我的世界里。相信我!”她没有说话,只是挨进他的胸膛里。让他感受她的害怕和不安。卞七郎紧紧地抱着她,想要她相信他。
他不知道淡荷的心结,她拥有前世的记忆,她被爱情伤得好深好深,虽然那颗心已经死去了,她已然记得前世绝望的痛苦。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经历第二次。她怕再一次被伤到。如果他背叛了她,她只能够离开,永生永世不再与他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