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分的道理,这等权谋的道理也只有这些常年处在那些环境的人,城府才是最深的。这用人之道,不管是善恶分明还是赏罚分明都是必不可少的,这小人奸佞之徒亲近不得,否则,真的是社稷乱了。
不过郎君也说得有理,这水至清则无鱼,用人也不可能说一辈子就用哪种忠得不能再忠的人。就像清朝的大贪官和?一样,他不是个大贪官吗?但不可否认的和?他确实是一个能臣,皇帝选一个臣子的时候,总不能选择一个忠心但却没有能力的人吧?不过她也觉得,若是像乾隆那样没有一丝的压抑住和?的话,也就不会有后面的空壳子。为君之道,是一门讲究,势力之间要制衡的同时也要考虑一下老百姓的感受。毕竟得民心者的天下,若是失去了民心,那么一个王朝也存在不了多久。看多了那些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王朝戏码,不就是因为统治者没有完完全全的体会到百姓的苦吗?因此,那些上位者骄奢淫逸,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淡荷看着那人有些熟悉,但也想不出是谁。
又闻,座上的一位老者笑道:“边家郎君说的也是,奸佞小人者不用,实乃社稷之福。”转看卞七郎,笑问:“七郎,可有意见?”言罢,他笑眯眯地捋了捋他那花白的飘飘长须。听他这样转问,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注到卞七郎的身上。
“大德容下,大道容众。盖趋利而避害,此人心之常也,宜恕以安人心。故与其为渊驱鱼,不如施之以德,市之以恩。
而诱之以赏,策之以罚,感之以恩。取大节,宥小过,而士无不肯用命矣。
赏不患寡而患不公,罚不患严而患不平。赏以兴德,罚以禁奸。使下畏罚而利赏,下也;好德而恩进,上也。天下无不可用之材,唯在于所用。
而边家郎君和高岑先生所言也是极是,所以,为政之道,在于辨善恶,明赏罚。倘法明而令审,不卜而吉;劳养功贵,不祝而福。贤者立而国兴;小人立而邦危。有国者宜详审之。故小人宜务去,而君子宜务进。亦是必不可少,白夫子何不就此总结起来,就此而用!”卞七郎浅淡地笑道。
白夫子,呵呵一笑,又捋了捋他那飘飘的长须,道:“七郎所言甚是!用人之道当如是也!”
淡荷听着也觉得,这道理极是。她并不是什么旷世之才,也非聪明绝顶,就算有着前世几十年汲汲营营的经历,但也不过是后宅内的争斗罢了!到最后还不是死得很惨?
用人之道,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实在很重要。
“为政之道,在于辨善恶,明赏罚。倘法明而令审,不卜而吉;劳养功贵,不祝而福。
贤者立而国兴;小人立而邦危。有国者宜详审之。故小人宜务去,而君子宜务进。
大德容下,大道容众。盖趋利而避害,此人心之常也,宜恕以安人心。故与其为渊驱鱼,不如施之以德,市之以恩。
而诱之以赏,策之以罚,感之以恩。取大节,宥小过,而士无不肯用命矣。
赏不患寡而患不公,罚不患严而患不平。赏以兴德,罚以禁奸。使下畏罚而利赏,下也;好德而恩进,上也。天下无不可用之材,唯在于所用。
明远,就将此记下来,编册成书,广而教之。如此,口德相传,世人无意不会以此书为鉴,用人于事。小人奸佞之徒久之没落,虽不能消除,但也为政消除一些障碍。三位的名字,也记录其中。”
“是,老师!”那叫明远的少年,五官端正,全身弥漫着浩然正气。他快速的提笔记下几人所说的话,以及白夫子的解说等等。
沈然突然有一种到了春秋战国的感觉,百家争鸣之下,枞横百家。有了这些活跃的思想才能够创新,才能更加的进步。而在前世那些唐以后的朝代,她反而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一些压迫,那些创新没有了,直到鸦片战争强迫清政府打开中国的大门,她的心里面就有怒气。若是中央集权不是那么的严重,后来的中国就不会遭到那样的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