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死!”
这还是花如月第一次威胁人,至于朱由检的身份她早就猜测出来了,能够让阉党忌惮而且被魏良卿三番五次找茬的人,这个京中皇族里面,这除了信王朱由检这个乖孩子以外还会有谁呢!但是她虽然已经猜了出来,但是并不敢保证猜的是真是假,知道今天魏良卿这又找上门来,燕客让她跑路的那个方向,除了信王府还有哪里会是魏良卿不敢进的地方呢!
老妪惊讶的望着花如月那清冷的面孔,仿佛是那高高在上不染红尘的仙子一般,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弯弯的眸子中冰冷的眼神,似是在鄙视自己这个唯利是图的老妇人,来自于王爷这一方面的精神压力,不禁让这老妪有些退却了,他只是一个在宁国公府打工的老妈子,自然无法与王爷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相比。
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同时一个不善的声音传来。“哼!什么高高在上的狗屁王爷,告诉你,你那所谓的什么王爷,他在我眼中连个屁都不是!”
魏良卿一直都在外面听着,满希望还以为通过这个同是过来人的老妪能够劝的花如月回心转意,乖乖地从了自己,这倒好金钱攻势居然没有发挥作用,而且还让这婊子把自己好一顿损!魏良卿受不了了,看来这一招对这个死心眼的女人根本就起不了什么效果,一怒之下,一脚将门给踹开闯了进去。
“参见宁国公!”魏良卿一巴掌甩在老妪的脸上,将老妪摔倒在地。“去你的老婆子,一点用都没有,什么事情都办不成!赶紧的给本国公滚出去!”
老妪从地上爬起来,赶紧的跑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花如月与魏良卿两个人。
花如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目光直视魏良卿。
娇滴滴的冷笑道。“哼!魏大人,这么快就忍不住了,人家还以为您能够候上几天,让人家想个清楚再说,想不到这才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这您就等不了了,还是不如我家王爷有耐心。”
要是说花如月不害怕魏良卿这是扯淡!花如月怕的是就魏良卿兽性大发,一下子将自己给扑倒在这里,连给朱由检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如此的讽刺魏良卿,这纯是没话找话来聊,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够给朱由检多拖一段时间。魏良卿被花如月的话给刺激的是火冒三丈!
猛的上前一大步,一把攥住了花如月娇小纤细的手腕,恶狠狠的道。“你个婊子,不要以为傍上了信王这棵大树,本国公就真的拿你没办法了,实话告诉你吧,本国公倘若是真的想要弄死朱由检,这就是喘口气的功夫,若不是因为有崔呈秀这厮的阻拦,若不是有九千岁的命令,小小的信王早就死在了我的手里了!哪里还有这么麻烦的事情!”
花如月的手腕只觉得被魏良卿握的生疼,但是她并没有叫喊出来,而是毫不畏惧的看着咫尺之间的魏良卿。
“呵呵,这简直就是千古笑话,堂堂的信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明朝皇帝的唯一兄弟,享受着世间无比的荣耀,居然还要受你这么一个掉在人堆里就找不见的国公的威胁,这传出去的话,谁会相信呢?你信吗!”
听到这里,魏良卿是哈哈的大笑。
“哈哈哈!花姑娘,我看你是跟着朱由检这小子的时间太长了,就是你自己的判断也受到了影响!”
这时候,魏良卿松开了花如月,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哼!这里也没有外人就是让你知道了也无妨,这大明朝的皇帝是朱家的不错,可是这究竟掌权的是谁,这个你我的心里,还有天下人的心里都清楚,是我义父,也是你们口中的九千岁,皇帝的作用只不过就是做做木匠活而已。这朝廷上除了那几个不怎么合作的哑巴以外,那个不是效忠我义父九千岁的,只要我义父愿意,这个朱家的天下随时都能够改姓魏!”
“哼!哪又怎样!魏忠贤不过是一个被阉了的太监而已,这皇位被他给篡了去,这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花如月的心里也被深深的震惊到了,想不到自己居然从魏良卿的口里套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这阉党的权势果然是非同一般!
虽然实际的情况与魏良卿的话差距很大,但是如果再没有人出来阻止阉党的话,那么也距离魏良卿说的也已经差不多了,现在花如月已经开始怀疑,这朱由检究竟有没有本事将自己从魏良卿的手里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