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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你比我想的还要喜欢我。”我说的自信而笃定。
“你说什么?”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
事到如今,丢人已经丢大了,我也不怕再豁出去。
“你喜欢——呜嗯——”
嘴唇突然被他堵住,我惊愕地睁大眼,还没得及反应,他已经霸道地撬开我的唇齿,却像是带着报复意味,吞噬般地啃咬着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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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片交摩的唇间弥漫开一股腥甜的味道,嘴唇应该是被他牙齿嗑破了,我吃痛的皱眉,禁不住在他身下低喃,想着待会还要出去见人,我开始推拒他,他轻松地就抓住我两只推搡的手粗暴举过头顶,按在身体两侧。
这下就不是低喃了,简直是欲哭无泪,就差叫出声。
而事实上我已经叫出声,只是经过压抑和他嘴唇堵着听起来更像是在小声呜咽,但陈莫谦很快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停下了他疯狂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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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空气一下进来,我有些狼狈地大口喘气,没什么好脸色看他,他蹙着眉看我,气也有些喘。
我动了动手,他绷着脸,无动于衷似的依旧只看着我,深邃的眼底有着复杂的光涌动。
“疼啊。”我出声抱怨。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抓起我那只反抗的手,上面一层层饶着的纱布里,我估计它伤口别再裂开了。
“有这么疼么?”他很没良心地抱以怀疑,声音也清冷的很。
“你要是不信,拿把菜刀在你手上划几刀试试?”我平静地挑衅。
他眉头一下皱的更深,我接着笑的讽刺:“都说陈总对女人一向懂得温柔,我看——,都是骗人的吧。”
“我只是听不惯,从你这张坚硬的嘴里喊出‘疼’这个字!”他松开蹙紧的眉头,一张精致的五官堪称冰冷无敌,波动有序的话里夹杂着一丝明显的讽刺。
感情上,眼前这个男人是真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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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我好像没忘了告诉过你我也是个女人,陈总不是最懂女人么?不知道最坚硬的女人都是需要男人温柔对待的么?”
他很淡地扫了我一眼。
“这个伤就是因为铁片割伤的?”他突然不知情绪地问。
“有意见——”
话没说话,他就执起我的手,对着包裹着纱布的掌心亲了下去,即便隔着纱布都像是能感受得到,他嘴唇的温暖。
这下我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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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面不改色地回头丢给我一句让人晕死的话:“奖赏你第一次为我受伤。”
我嘴角抽搐:“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跟他对视了一眼,莫名其妙的,竟就这样突然同时笑了起来,压抑的气氛也随之一下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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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着笑着,我没看到他越来越专注的眼神,也忘了眼下我跟他的动作是怎样的亲密暧昧。
直到他的气息再度靠近我,距离近到我连他眼睑上有几根眼睫毛都能数仔细,他深邃的眼眸玻璃晶亮,却又似蒙了层看不清晰的白雾,有种吸引人沦陷的魔力。
“清醒地告诉我,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他蛊惑性地说,声音如同琴弦波动。
“…………,说了,昨晚的话我一个字也不记得。”我惋惜地笑,禁不住一颗心跳动。
他皱了皱眉,接着耗着耐心地说:“那么就现在告诉,刚才我重复你昨晚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说现在么?”
他沉默。
“那一定是假的!”
他脸色一僵,我笑着接着说:“因为我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说真话。”
他刚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却是笑着轻佻地勾起我的下巴,“你现在是在勾|引我么?”
我也学着他皱眉,嘴边荡漾开笑意:“我倒是觉得你在勾|引我。”
我话一落,他吻住我的眼睛,吻完分开后,额头抵住我的,“你真是个妖精。”
他声音沙哑地说,接着细细地在我脸上亲吻,然后我跟陈莫谦的关系又像是跨越到了一个特别又奇怪的领域。
清醒的时候说不出的话,竟然在半醉半睡的时候一一交代了,我还真不知道世界上竟有这么神奇的事,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发展,自己是应该觉得高兴呢,还是需要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