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后传来一阵风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拦腰紧紧搂住。
孟穹声音都哑了,他说:
“你终于问了。”
我愣了一下。
他继续说:
“我还以为你不在乎。”
他抱着我腰的手在颤抖,我犹豫了一下,摸了摸他的手臂。
他说:“我不结婚,我只要你。”
那时候是凌晨四点,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我发现我因为孟穹这句话而恢复了平静,明明有无数想说的话,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外面已经亮起来了的天空,觉得那么宁静。
我走到浴室冲澡,孟穹执着的跟了进来,他脱下我的内裤,跪在地上舔我的下/体,我觉得非常难堪,拽着他的头发想让他站起来,孟穹做出深深吞咽的动作,他那么激动,几乎要咬到我,我‘嘶嘶’的吸气,说:
“放手,一会儿该返校了。”
孟穹的喉咙哽了一下,总算放开了,却褪下自己的裤子,说:
“那你别进来,跟我蹭蹭行吗?”
最后我在他两腿间射/了出来,我用毛巾擦他被磨红的大腿根,问:
“你发什么疯。”
孟穹狠狠亲了亲我的唇,不让我躲开,然后避开这个问题,说出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大哥,你要是住宿了,洗澡怎么办……”
我说:“学校有澡堂。”
“连个挡板都没有,那么多人一起洗多难受。”
“谁洗澡还四处看啊,没事。”
“不行……”孟穹穿上裤子,看着我擦头发,说,“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
我穿上裤子,拍了拍他,说:“先出去,这里太热了。”
然后我叹了口气,道:“以后我中午洗澡,那时候人少。能回家洗就回家洗。”
早晨九点后开始新生报到,我们早晨五点多就出来了,赶第一班地铁,到学校的时候才八点半,把拉杆箱放到宿舍,我就和孟穹出来溜校园。
在没人的地方,孟穹拉住了我的手,十指交扣,彼此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每一道纹路。
孟穹叮嘱我许多话,那些话他曾经说过许多次,我也不嫌烦。最后看了看表,九点半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报到处。
我本来不想让他和我一块去的,他请了半天的假,现在不回去也许会迟到,但是孟穹就那么看着我,眼里都是不舍,我就没舍得让他回去。
我前面报道的新生是个非常事儿多的女生,低头签字的时候不停抱怨:
“都说你们学校这个学院分高,我就把第一志愿填到这里了,结果就被录取了。可恶,我想去学哲学啊,都骗我说我绝对不可能被录取,哼!”
报道处的老师白发苍苍,很温柔的笑,也没说什么,等她抱怨完,就给我办理手续。
那老师抬头看着我们,问:
“这是你……?”
孟穹说:“我是他哥。”
“长得一点都不像啊,”老师没有恶意地说,“感情倒是很好。”
孟穹‘嗯’了一声,说:“对,他长得像我妈。我像我爸。”
孟穹的谎话随口就来,我也没揭穿他,就弯腰签字,写自己的学号,那老师笑眯眯地说:“你妈妈一定很好看。”
孟穹笑了,他听懂那老师的话了,他说:“是的。”
孟穹又磨蹭了一会儿,在我们食堂吃了饭,最后蛋糕房的师傅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有事儿耽搁了,孟穹才提出了要回去。
孟穹能吃苦,又勤快,蛋糕房的师傅很是看重他,平时教东西也不遗余力,我不想让他回去太晚,以免人家对他有意见,就跟他往地铁口走。
到了地铁里,孟穹突然转过身,紧紧搂住我,他说:
“大哥,我不走了,我跟你回去。”
我摸他的后背,说:
“别傻,快回去吧。”
孟穹不撒手,旁边有人怪异地看着我们两个。
然后我说:“我过几天就回去。”
最后孟穹松开手,他踏上电梯的一刹那,我又把他拉了出来,拽着他走到厕所,关上门,一把吻住了他。
“我会想你。”我用嘴吻他的耳朵,说,“等我。”
我的舍友有一个北京人,剩下的一个来自上海,一个来自天津,虽然我年龄小,但是看起来应该是他们中最高的,不到半天四个人就熟了起来,一起到教学楼开班会,下午他们说要去看看社团招新。
我对社团没有兴趣,只是在路过食堂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面庞。
我迟疑了一下,没敢上前询问,吃完饭看那社团还在招新,就走了上去,对着那个戴眼镜的学长,张口问:
“……请问,你是不是姓姚?”
那天晚上我就给张蒙打电话,我说:
“你还是尽早准备搬迁的事儿吧,我连装潢设计的人都给你找好了,附赠税务管理律师。”
张蒙在那边哇啦哇啦的说,我嫌烦,直接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李莉童鞋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