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想到了陈永泰本人,之前洪叔叔他们跟张局有过联系,但是毕竟人家级别太高,一旦事情败露恐怕就会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风波,陈永泰则不同,一来不如张局显眼,二来还可以帮我们提供一点方便,很多事情不用跟他解释太多,所以我第一人选还是他。
“你跟他关系有那么铁吗?”老林头并不知道我之前跟陈永泰背地里有联系的事情,所以很惊诧,其实自从上次一同“探险”之后,陈永泰的唯物主义辩证观就几乎崩塌了,虽然还是极力反驳鬼魂的存在,但是遇到一些弄不动的问题时,还是会给我打上一个电话,我这个二把刀比不了老林头的经验丰富,但是也好歹比路边的算命瞎子要好上不少,好歹手边有几本可以翻阅的古书,大不了给他查查就好了,而且在我面前他还不用顾虑是否会影响他正面形象的这个问题,所以我们两个一直保持的偶尔见面吃饭,平时电话沟通这种不远不进的关系。
“恩,这也好,多这个多一个保障,那你先跟那个警官联系一下,看一看能不能在当地安排一些接应的人员。”洪叔叔用一种近乎于赞美的眼神看着我。
事不宜迟,我拿起电话极了呱啦的把事情简约交代了一下,虽然隐瞒了一些情节,但是陈永泰却还是很热情的表示自己愿意帮忙,原来在上次学习研讨会上,陈永泰见到了很多之前警校的同期同学,而碰巧大理当地警局的一把手,就是他学校大两期的学长,两个人在学校的时候关系一直不错,但是几经调动慢慢就失去了联系,这一会算是“山水总相逢”了。
挂断电话5分钟以后,我接到了陈永泰反馈的信息,他把那个人的电话和相关联系方式给了我,说是已经打好了招呼,只要我这边跟他联系就行,但是临了他还是嘱咐了几句,说他并没有表明我们的身份,只是说我们这边有两个专业学者要到那边学习考察,需要有人保证安全和接待,这样一来他的学长肯定会看在他的薄面上好好招待的。
洪叔叔知道这件事情尽让如此的顺利,也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就把这个人的联络方式交给了王天浩和王天宇,说是后续问题自行解决。
第二天王天浩和王天宇二人就踏上了飞机飞往云南大理,而我继续留守原地等待消息,老林头都我不用去这件事表示十分的满意,毕竟我还没有出师,这一去要是遇见危险恐怕连自保都有问题。
不过让人感觉很奇怪的是,那支黄鼬的表现倒是非常的奇怪,自打上次老林头说我已经将这玩意“收服”之后,这个小东西就直接把我的身体当成了窝,除了我洗澡、上厕所、换衣服以外的时间,它通通都会黏在我身上不放,很多时候特别的不方便,不过好在小家伙非常聪明,当我在医院上班的时候,它总能想办法藏在我的衣服里面不让人发觉,见它并没怎么给我造成不方便,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很快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王天浩和王天宇方面传来消息,说是在云南大理那边的一个白族部落里,找到了一个年迈的老者认得这种图案,说这里面记录的是已经失传了的一种古代白族语言叫做古白文,这种文字源自于唐宋时期,在当时专门记录当地的风土文化以及少数民族文明,这已经是一种非常古老的语言了,所以他虽然知道这东西的由来,但是却不能肯定上面记录的语言,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整幅图案全部拼凑完毕,然后在寻找到能够看懂古白文的人,将整幅图翻译出来才行。
没想到最终的问题还是出在了这个图案本身上面,看来即使你这边在着急,问题不解决你就永远无法进一步了解事情的真相,洪叔叔跟林老爷子也是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没有了原动力。
在得知这个情况的时候,老林头正跟我在他的小黑屋里面进行心术的训练,这一类型的东西虚无飘渺,我感觉就是在听天书一般,十分不好掌握,看来这是这个老爷子最新想到折腾我的办法,不过却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夜间打坐的课程已经可以宣告暂时停止,我购买的新床单终于名正言顺的派上了用场。
“早就料到了。”老林头哑着嗓子对前来报信的蒋天寿说道:“这是一开始就是一个死圈,那个王泰天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你们留下自己的藏身的线索?哎你,别给我偷懒,好好的运气知道不?”说着还用手里面的小棍子捅了捅我的肩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