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沫诧异,看看师瑞墨,又看看老人家。难道两人之间有过节?
“哎呦,好久不见,看来比以前更有气势了,连我都敢叫老头。”
“你丢下家里的生意太久了,该拾起来了。”师瑞墨正了正脸色,语气变得平和。
“你照顾的不错,就没有必要了。”老人家挤眉弄眼,很有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伯克几人摸不着头脑,而晓沫则有点头绪了,怪不得像是见过似的,原来是师瑞墨的家人。应该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爷爷了,她还以为会很老呢!和泰勒的爷爷差不多那种。
然后老人家板着脸,严肃地说:“师家交给你,便是你的了。我是时候享清福。”
师瑞墨无奈,他也想有休息时间,日夜赶工,才能挤出时间陪晓沫。长时间下去,会很累,“爷爷,不想把掌权,也要常回家看一看。你的小孙子快比你高了。”
“话说我有多少年没有回去了!”师瑞墨的爷爷不禁追忆,好像妻子去世后,就不想留在那里。每次都来去匆匆,那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却也是伤心地。
“我这不是不敢回去吗?”师瑞墨的爷爷显得颓丧,“要是你身边的小女娃离开你了,你会想到处游历,散散心。还是留在一个地方,永远都在回忆她。直到脸孔竟然变得模糊,声音都记不住了。”
“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意外这东西,有时候也能在掌控之中。”师瑞墨的爷爷没有多谈别的。从云淡风轻的仙人变成跳脱的老顽童。
“既然被人找到就回去看看我的乖孙儿吧!很久没有逗逗他,都手痒了,还有你大哥,听说又升职了。好端端的。又升职,不是遭人妒吗?”师瑞墨的爷爷勺起最后一块蘑菇,不管热不热,就塞进口里。
嘴巴砸了几下,呼出两口热气就吞下去了,“还好我没有走神,不然就上你们这些小子的当了。是故意扯开话题,让我吃不着吗?哼,我才不会被如此粗劣的把戏迷倒了。”
伯克抽抽嘴角,“你这老头子。本来没你的份。干嘛要插双筷子进来。小人得志的嘴脸。”
“牙尖嘴利的娃子。孙媳妇煮吃的,我这个做爷爷的就不能吃吗?”师瑞墨的爷爷翘起二郎腿,还真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晓沫心里奇怪。师瑞墨的爷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与寺里资历比较高的僧人相熟,才可能到这里。可她清楚,明明知圆说只有主持一个人在山上,若是多出他,为何又没有提过呢!不过再想想也心里发笑,如果是与主持相熟,就不难解释这个问题了。
只是没过一会儿,就颠覆了晓沫的猜想。
主持出现在上来时的小径处,看到师瑞墨的爷爷,就吹胡子瞪眼。“老不死,你干嘛又闯我地盘。”
每个人的眼角同时一抽,看着来人的僧袍,很怀疑主持是否本人。没有一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师瑞墨倒对这里有些了解,毕竟来旅游的人,通常会想到的是旅游区景点。而他想到的是,人脉和寺院规模风气等。
“谁让你的地盘有阻隔探测的功能,我这是借用。又不是不还。”师瑞墨的爷爷理直气壮地说。还很为他自己的决定感到前所未有的骄傲,“你才老不死,看你额上的那几道皱纹,再嚷嚷,也年轻不过来。”
主持气的跳脚,他的风度,他的理智,他的佛学通通丢到一边去了,“靠,这是贫僧的山头,你私自闯进来,我去告你。”
“告吧!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师瑞墨的爷爷耍起无赖来,果然是高手级别的。“出家人慈悲为怀,我又不睡你的床,难道还担心我翻你的屋?”
“你又不是没做过,她在的时候,你吃醋的次数还少吗?翻我屋子的东西还少吗?”主持气呼呼说完,心情阴沉起来,“行了,我不告你,快滚。”
“主持?我看像老神棍多一点。”师瑞墨的爷爷突然转头叮嘱晓沫,“这老东西的寺庙也没多好,不过好东西挺多。有空你可以过来敲诈一笔,他绝对会对你很大方的。”
晓沫愕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从知戒那里得到了很好的东西了,敲诈别人不道德吧!然后小宇冒出来,分析两人的神态和言语后得出,这两个为老不尊的人,是情敌。
师瑞墨爷爷的情敌会对她好?有点不靠谱吧!
主持锐利的目光紧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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