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慕一洵再强大,也不能帮你挡去所有的麻烦。退一万步说,你对慕一洵就这么有信心?你觉得他对你的新鲜感不会褪去?他会一直喜欢你?”
“这个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
“你和他之间。”这几个字在夏奈听来非常刺耳,她第一时间反诘,“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类人,你懂画画?你懂他的艺术作品表达的内涵?你懂他追求的是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对他的感情很浅薄,你只是迷恋他的光环,他对你多半也是一时的新鲜,你以为仅靠这些脆弱的东西可以维持到最后?”
曾好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奈,她知道夏奈在宣泄情绪,她再多说一个字就是点燃她的另一簇怒火。
夏奈笑得悲哀:“我宁愿他选择那位辛小姐,也不愿他和你在一起。”
曾好明白,夏奈对辛小姐可以认输,对她不甘服输,在夏奈眼里,自己比她更适合慕一洵。
……
不欢而散,夏奈走之前的最后一句颇有些一阵见血:“不是任何人都适合穿高跟鞋的。”
曾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的确,她没穿过这么高的跟,走起来很不轻松,也不舒服。
*
周一午休的时间,曾好对慕一洵说:“奈奈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她不太能接受。”
慕一洵放下手里的矿泉水,想了想问:“她怪你了?”
“对,她怪我了。”曾好语气沉重,“她觉得我不该瞒着她。”
“其实我不懂你们女孩子之间的感情。”慕一洵揉了揉太阳穴,“我的建议是能解释清楚最好,不能解释清楚就算了。”
“放弃奈奈这个朋友?”曾好反问。
“你自己做决定,我不会干涉你。”
曾好喝了口红茶,放下杯子,轻轻抬起眼看他:“都说红颜祸水,原来蓝颜也能祸水。”
“别赖我。”慕一洵的语气风轻云淡,“我什么都没做。”
曾好笑了笑,若有所思。
就在昨天周日,她打电话给夏奈,夏奈拒接,她发了无数的短信过去,夏奈也没有回复。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收到习焕文的一条长短信,密密麻麻的几百字,最后一句话是:如果你真的在乎奈奈就应该考虑怎么做才能减少对她的伤害,她对此很介意,如果你选择继续和那个人在一起,奈奈会受不了的。
对此,曾好很无语,她看不清楚习焕文的真实意思,也不想去深究。
不过,潜意识的确窜出一个念头,很清晰:如果和慕一洵在一起,她会失去夏奈这个朋友。
并不是说她将爱情看的比友情重,而是她不愿为所谓的“感情”牺牲自己的真实意愿;她想和慕一洵在一起,这是她的自由,也是她的意愿。
慕一洵起身,走到沙发边,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别想太多,事情不会越来越坏。”
“嗯。”她贴在他腰上,感觉到安心。
周五是慕一洵工作室和润拓合作项目第一期的收尾日,为了表达敬意,酒店特地在晚上举办庆功宴。
听刘秘书无意中说起越锡廷这几日不在H市,曾好松了口气,坦然地准备了正装参加庆功宴。却没想到,越锡廷姗姗来迟,他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这样一幕:
曾好和慕一洵并排站在自助餐台前,她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捏着叉子在吃面条,慕一洵低头对她说着什么,而突然间,他挪了挪身体,似乎严严实实地遮挡住曾好,不过就算如此,越锡廷还是看到了一幕特别的,慕一洵抬了抬手臂,摸了摸曾好的头发,又快速擦了擦她的嘴角。
越锡廷的脸色骤然沉下了去,目光陡然锐利,充满警惕,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属于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幕不同寻常。
“越总,您来了?”刘秘书看见越锡廷有点惊讶,立刻走过来。
“嗯。”越锡廷淡淡地应了一个字,目光不离曾好和慕一洵的那个角落,修长的右手轻轻抚了抚左手袖管,心底升起莫名的烦躁,他敛了敛目光,修养完美地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情绪。
刘秘书向他解释了几句,关于今晚的庆功宴流程。
“您来得正好,再过一刻钟,dance of time就到了。”刘秘书笑说,“等会在场的女员工不会轻易放过您的,主动邀请您跳舞的可以排成一队。”
越锡廷兴致缺缺,神情冷淡疏离,目光不动声色地投向曾好,见她正抬头和慕一洵笑着说话,那种突如其来的烦躁感更甚,终于撇过头,冷冷地笑了一下。
dance of time 到了,灯光暗下来,小步舞曲开场,慕一洵接了一个电话,用眼神示意曾好休息一会,他则安静,沉稳地走向外挑阳台。
曾好放下盘子,拿出湿纸巾擦了擦手,正转身,熟悉又陌生的黑影逼近,她还未看清楚是谁,已经被扣住了手腕。
“曾小姐,有幸和你跳支舞吧。”越锡廷的目光很冷,在穹顶的紫水晶投射下,显得冷而魅,他扣住了曾好的手腕,逼近了她,皮鞋尖和她的鞋头捧在一起。
没给曾好答复的机会,他一个转身,右手拢住她的后腰,轻巧地带她下了舞池。
作者有话要说:好好对奈奈摊牌,奈奈不接受,她潜意识觉得自己先喜欢慕一洵,自己和慕一洵有点什么,怎么也没想到慕一洵会喜欢曾好这个类型,她有“被背叛”的错觉,也有不承认自己输了的心疼。
大越哥干了一件不要命的事情,他对好好的心思是再也藏不住了。
他的主题曲一直是《我要做男主》,前奏是淫笑。
对了,看文不冒泡的孩子会单曲循环他的淫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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