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卢遮那伽蓝东北三百多里,便是耶歇律洞窟。耶歇律在当地语言中代表着“太阳”“照耀”的意思,而耶歇律洞窟则是迄今为止在塔干沙漠发现的最深处的遗址。这处遗址的发现也是偶然,为当地一向导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无意间所发掘,当时整个洞窟被掩埋在沙丘之下,一场风暴后,才露出了顶端的一角。后来华夏组织过两次科考,抢救住一些珍贵的文物,但大体来说结果并不尽人意。
这处洞窟位于沙漠深处,常年收到风沙侵袭,存世的文物并没有多少。经过对发掘出的古物进行研究,科学家推测此处洞窟的开凿年代应该是在西周左右,从遗留的一些青铜器来看,主要作用为祭祀,所以判断此处应该原本为一祭坛。只是洞窟里的石像几乎已经被风沙所磨平,故而对于洞窟所属,到现在还是众说纷纭,较为普遍接受的便是这处洞窟是西周时某一行国所建。只是这一发现,便将塔干沙漠文化历史直接退经了近千年,也算是一大发现了。
考古队的第二个目的地便是耶歇律洞窟,只是因为路途遥远,计划需要三天左右时间。在天蒙蒙亮时,队伍便出发了。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在一处小型绿洲旁扎营过后,所有人都觉得筋疲力尽,草草吃过晚饭便休息了。顾硕宇等人依旧在帐篷里研究着那个从毗卢遮那伽蓝发现的青铜器,而秋宇翔则坐在了绿洲旁,躺在松软的黄沙之上,双手枕着头,望着渐渐昏暗下来的天空沉思着。
那个神秘组织到现在为止,也仅仅露出了冰山一角。从所遇见的和这个组织有关的事物上判断,该组织存在的时间应该极其久远了。他们的目的,秋宇翔不得而知,只是心中有种隐隐不好的预感,似乎他们正在谋划着什么惊天yin谋,从其布局时间上看,也许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了,一旦这个所谓的计划成功,对于华夏而言,绝对是不利的。只是以现在手上的线索,根本没有办法东西他们的目的和手段,只能见招拆招。心中的担忧也是促使秋宇翔孜孜不倦地寻找悬天之城的原因所在。
这件事暂时急不来,秋宇翔的注意力又被之前发现的那件青铜器所吸引。从青铜器本身看来,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异常,但其发出的那种诡异的声音,却让秋宇翔很是在意。现在他的修为已达化神八转,斩去两尸,距离世间巅峰也仅一步之遥,心神经过几次锻炼,自然坚定无比,可是在这声音之下,竟也有微微的动摇之感。这在他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即使那件青铜器为一法宝,但在无人驱动的情况下还能对他心神造成影响,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此法宝的级别非常高,甚至能够稳稳压过等级限制。
青铜器很明显是残缺的,根据毗卢遮那伽蓝的历史,至少也存在了一千多年了,那又是随锻造了这等法宝,又为什么将其放在深入塔干沙漠的一座庙宇里?这种声音是因为他们这群人的到来才产生的,还是固定地发声?对于这些疑问,秋宇翔也不经意地问过扎里木。作为资深的向导,毗卢遮那伽蓝他也来过几次,但晚上的那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见,秋宇翔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种种情况,似乎预示着这个地方并不平凡,也许接下来,还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老哥!”
就在这时,庄玉茹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秋宇翔坐直了身子,转头望去,只见妹妹脸sè怪异地向着自己走了过来,后面顾眉欣跟得紧紧地,脸sè也有点怪异。
“怎么了?”秋宇翔好奇地问道。
庄玉茹显然有点激动,手舞足蹈地向秋宇翔讲述起来。
原来,在帐篷里无所事事的庄玉茹拿出了秋宇翔送给她的沙狐眼摆弄起来。看着极远之处的景象就像在眼前一般,让她啧啧称奇。就在这时,透过沙狐眼,远方的一处动静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处空旷的沙丘,即使天空已经黯淡下来,但在沙狐眼中依旧清晰无比,纤尘可见。波浪形的沙痕布满了整个沙丘,就像给大地镶上了一道道极有韵律的纹路。
可是就在这平静的沙丘之上,突然一道拱起的沙痕吸引了庄玉茹。这道沙痕移动非常迅速,眨眼之间百米距离便掠过,接着便又没有了动静,就像忽然消失了似的,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遗留在黄沙之上。庄玉茹先前一位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眨眼之间,两道沙痕接连出现,与第一道呈平行状,拱起一段距离后便又消失。这些沙痕只有拳头大小,从表面看,就像有什么东西在黄沙之下潜行一般,很是怪异。惊奇的庄玉茹连忙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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