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秋宇翔的身份。
“秋宇翔?”出乎意料的,孙教授表情愣了愣,直直盯着他,眼眸里闪过一丝思索的神情,最后竟然轻咦了一声,两眼放光地看着蒋玉纱,急促地问道:“老马说的那个秋宇翔?”
蒋玉纱苦笑着点了点头。老师口中的老马,正是蒋老爷子的保健医生。而爷爷久治不愈的病被秋宇翔治好,让一直跟随在老爷子身边的马医生惊叹不已,老师知道秋宇翔的名字,应该也是从他口中得知的。
“小李,你帮我查下房。”孙教授对着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医生说道,没有理会一脸诧异的秋宇翔,拉着他便直直往办公室走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蒋玉纱无奈地摇了摇头,慢悠悠跟着两人走了过去,留下身后一群满脸错愕的学生,呆呆地看着几人向着孙秉先办公室走去。
“小秋,我这样叫你没问题。”
风急火燎的被这位老爷子拉倒办公室,刚刚坐下,孙秉先便贴着他坐了下来,脸上尽是和蔼的笑容。只是秋宇翔从这丝笑容里,看到了一点点掩饰不住的兴奋。
实在不明白这老爷子打什么主意的他,只能点了点头。而此时,蒋玉纱也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爱人询问的眼神,她默默地笑了一笑,没有理会坐在沙发上的两人,反而走到一边,熟练地从一旁柜子里拿出一盒茶艺,冲了起来。
老爷子应该也是一个急xing子,并没有让秋宇翔疑惑太久,便直接问道:“小秋,蒋老爷子脑中的淤血你是怎么消除的?听说是用针灸?”
怪不得孙秉先如此兴奋。作为华夏脑科的顶级专家,他也被邀请去为蒋笑云医治过,只是面对那个处于脑颅关键部位的血瘀,他也是束手无策。不曾想,两年前从老友那里得知,让所有专家都毫无办法的病症,竟然被一个年轻人用针灸给治愈了,这让几乎大半辈子都和人脑打着交道的他极度震惊。而且听说那个年轻人还是在没有进行开颅的情况下治愈的,这让孙秉先觉得就是一个奇迹。
之后他也应邀去为老爷子复诊过,结果清晰无误的告诉他,老爷子脑中的那块血瘀,确实消失了!面对这个结果,孙秉先觉得无比的激动,所谓术业有专攻,老爷子的病虽说并不是脑瘤,但是病况与脑瘤可以说一般无二,治愈老爷子的方法也许并不能完全适用于脑瘤的医治,可是其借鉴之处绝对能够让现在的研究取得突破xing进展。
在蒋老爷子那他只能算个小辈,说不上什么话,他也拜托过老友,希望能见一见这位治好老爷子病的人。可是秋宇翔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别说蒋老爷子,即使他外公一年也见不上这个外孙几面。所以约谈秋宇翔的事,就这样耽搁了下来。可是没有想到,柳暗花明,今天竟然在医院碰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年轻人,怎能不让孙秉先激动?
秋宇翔有点无奈,看着玉纱脸上打趣的神情,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他并不是专业的医生,治愈蒋老爷子也是凭借天眼的独特功能和天心针法的奇妙。幸好有关蒋老爷子的事,无论大小,都是绝对机密的,不然一旦泄露出去,秋宇翔很怀疑自己还有没有时间做别的事了。
看着眼前这位爷爷级的人物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那眼神里全是对专业的喜爱与探究,秋宇翔甚至从那朴实的目光中看出了这位老爷子对自己专业的喜爱和对病人的殷切之心。心中叹了口气,他并没有任何的隐瞒,将自己在手记上看到相关内容和实践心得一一向孙秉先做了介绍。
望着两个正兴致勃勃讨论着的男人,蒋玉纱微笑着坐在一旁,捧着茶杯,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这就是自己选择的男人!
孙秉先说的一阵口干舌燥,但是心里却是越发激动了。与秋宇翔一番交谈,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个有真本事的。言谈之中,这位年轻人并没有夸夸其谈,而是从中医的角度,对脑瘤这种病症进行了详细解说,更重要的是,针对不同的情况,做出了不同的方案。以孙秉先几十年的经验判断,这些治疗方案很有可能会行之有效,这也让他不由对这个青年升起了一丝敬佩。
刚才秋宇翔所说的话,绝对能够保证他成为一个震古烁今的医术国手,可是此时他却毫无保留的讲述了出来,这个青年的胸怀让行医几十年的老爷子也不由不佩服,当下他便做出了一个决定,暗自记在了心里。
就在两人继续热火朝天讨论之时,办公室的门却被打开了,一位护士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点急促,对着孙秉先便说道:“主任,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