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着江直树的话,我微微张大了眼睛,不是为他责难的口气,只是因为他说出的话竟跟我刚才告诉裕树的如此相似,那些话,真的是对他造成了伤害吗?
“让我道歉当然可以,但也请你确定自己是否能接收得心安理得。”我盯着江直树充满怒气的眼睛,没有漏看他眼中闪过的一丝错愕,其实让我道歉并没有那么困难,只是,有些事我需要跟他讲清楚。
江直树收起那一瞬的错愕表情,皱眉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你究竟是因为我的话受到了伤害,还是因为那些话说中了你不愿被人提及的心事而恼羞成怒?”我面无表情地直陈其事说,“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如果我的话真的伤害到了你,即使我是无心,也该为我不当的言语跟你说声‘对不起’,因为那并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如果是后者,那就恕难从命了,你要生气那是你的事,我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也没必要跟你道什么歉,因为那完全是你自己庸人自扰。”
“我庸人自扰?袁湘琴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得这么轻松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好不好?”江直树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你自以为是地说出那些话,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你难道就不该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吗?”
“那我有说错什么吗?”我反问道。
“……”
江直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出声,于是我又继续说道:“那么,我的话有伤害到你吗?”在江直树肯定的话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之前被我快速地出言阻止了,“先别急着回答,请你扪心自问,那些话真的对你造成了伤害吗?”我目光锐利地盯着江直树犹带怒气的眼睛,像是要透过眼睛看到他的心里一样地盯着他,直到他眼中的愤怒一点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的慌乱和迟疑,才缓缓收回了外放的气势,微微一笑说,“江直树,如果那种程度的言语就能对你造成伤害的话,那我可真要看轻你了。”
表情虽然平静,但我却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本来以为他会主动开口是已经想清楚准备缓和关系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的态度却还是这么恶劣,丝毫没有要和解的意思,真是让人火大!
不过既然人家不想,我又何必勉强呢?大概我们真的是气场不合吧,注定了没办法和平地相处,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本来也没有对此有所期待。
只是,话虽如此,心里却有些隐隐的失望,至于原因,我不想深究。
转身准备离开,却在刚迈上一级楼梯时听到身后传来江直树幽幽的声音:“袁湘琴,总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打击别人让你觉得很有成就感吗?”
我诧异地回头,看着江直树隐藏在灯光阴影下明暗不定的脸,忽然感觉到一丝哀怨的气息,为这样诡异的发现不可思议了下,我从台阶上退下来,缓缓走近江直树面前,不确定地开口问道:“喂,你没事吧?”
“我有没有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江直树表情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将头撇去了一边。
“的确。”我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过江直树,你还真是逊哎,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于这样吗?”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把别人的*拿来作为嘲笑对方的工具,你管这叫‘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人!”
许是我的话又刺激到了他,江直树显然有些口不择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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