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走吧,我送你去幸福小馆。”他不以为意地说。
“哎?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看着伸手拿过我的包包背对着我蹲下的人,我又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他这是要背我吗?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去?”江直树状似无奈地轻叹一声,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他背上,我下意识的就攀住了他的肩膀,直到江直树站起身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我才渐渐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我歉意地小声说道,要不是我忘了钥匙的事情,也不用麻烦他再多跑这一趟了。
“……你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儿不习惯呢。”沉默了一会儿,江直树带着丝丝笑意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什么啊?说的就好像我总是欺负你一样……”我皱了皱眉,带点不满地小小声,话虽这么说,但细细想来,却不免觉得有些心虚,貌似以前看江直树不顺眼的时候,我还真没少做过“欺负”他的事情呢,以他那种没什么耐心的性子,也难为了他能忍我忍到现在,所以我是不是该考虑对他好一点呢?
当然,这种事我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会当面说出来,不然还不知道江直树要得意成什么样子呢!
也许是这样的相处气氛太过随意自然,所以我们似乎都忽略了,其实我们可以坐计程车,完全没有走着到幸福小馆去的必要,当然,事实上,从我住的地方到幸福小馆,就算走路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所以,或许这也是我们会忘记坐车的原因之一吧。
然而,就是这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我还是趴在江直树的背上睡着了,记得一开始我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江直树聊着天,但不一会儿我就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竟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不过一场网球赛而已就累成这个样子,果然这个从半路才开始锻炼的身体要赶上以前的自己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
当我被江直树叫醒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幸福小馆的门口,我刚从江直树的背上下来,就被突然响起的鞭炮声和飘散在眼前的彩条给吓到了,下意识地就抓紧了身边的江直树,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爸爸、伯父伯母还有裕树竟一个不落的出现在这里。
“妈!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搞什么‘惊喜’吗?你想吓死人啊?”江直树略带埋怨地对明显是“始作俑者”的伯母说着,伸手将我环住,这种保护般的姿态令我满意,只是方式却让我有些不自在,不过,江直树怎么知道伯母会在这里?疑惑地看向江直树,他接下来的话解答了我的疑惑,“之前我妈有打过电话,说跟爸爸和裕树会到幸福小馆来,当时看你睡得正熟就没叫你。”我点头表示了解,却又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这个身体的状况比起我的期望还是差得远呢!
伯母风风火火地冲到我的面前,将我一把拽到她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欢天喜地地叫着:“因为我太高兴了嘛!湘琴——终于又见到你了湘琴,我好想你哦!”虽然之前伯母几次在电话里叫我回去玩,但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回去看望他们,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看他们都很好很健康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我也很想你啊,伯母,还有伯父、裕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了湘琴,烫了头发,更漂亮了呢。”伯父慈爱地笑着夸奖道。
“谢谢伯父,伯父也还是一样的健朗呢!”
“湘琴姐姐我好想你哦!”裕树激动地冲过来,撒娇地抱住了我的腰,随即又一脸哀怨地嘟起了嘴,“湘琴姐姐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湘琴姐姐把我给忘了呢……”
我笑笑,伸手把裕树抱住,摸着他的头说:“我怎么会忘了乖巧可爱的裕树呢?我们之前不是有通过几次电话的吗?”
“只打电话又看不到湘琴姐姐的样子,根本不一样嘛!”裕树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那可爱的样子又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啦,是我的错,裕树不要生气啦。”
“我才没有生湘琴姐姐的气,只是太想你了嘛!”裕树说着,又撒娇地在我怀里磨蹭起来。
“好了裕树,要说话还是进屋再说吧,湘琴脚上还有伤呢。”江直树突然开口提醒大家我是伤患人士的事实,我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为他的细心有些感动。
“啊——对了对了,湘琴受伤了,裕树先不要黏着湘琴姐姐了,让湘琴姐姐进屋休息!”听着伯母后知后觉的话,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好大一个白眼,还说人家裕树咧,到底是谁一见面就把人家搂得死紧死紧的啊?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一群人总算是回到了屋里,静下来,再看着伯父伯母和裕树已有两月未见的熟悉面容,听着他们关心的话语,忽然有种自己从未从江家离开过的错觉,眼眶也隐隐有些酸涩的感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琉璃身体的问题,让大家等了这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现本文已重新恢复更新,应该不会再有长时间断更的情况出现,请亲们放心追文吧!
同时感谢一直以来对琉璃不离不弃的大家,因为有你们的支持和鼓励琉璃才能坚持走到现在,真的是非常感谢!好了,废话不多说,亲们请看文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