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浅以陌出现的那一刻,白衣美人周围的冷意便在迅速消减,美眸中闪现的是一种激动的光亮,还有一种难以掩饰的爱慕之情,可当听到他口中对另一女子表明爱意,心情立刻低到谷底,眼里似乎有什么在打转,在你身后追随了五百年,听你时而幸福地提起与她有关的一切,时而低低地诉说着对她的想念,刚开始我是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为何她能轻易牵动你的心?
直到我慢慢长大,对你的情感产生变化,我才开始理解你口中的爱情,可我渐渐明白你我间距离: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变人形吗?因为我想多靠近你一点点,我不想你看出我隐藏的感情。那一天,你笑着对我说:“小白狐,我很快便要再见她了。”其实我想说:“殿下,可不可以不要去?”可我始终沉默了,因为我知道你等那一刻好久了,久到我一想起便为你心疼。泪还是没忍住,就那样滑落脸庞。
美人的落泪总让人不舍的,周围人的注意力又回到白衣美人身上,芜水县人民的八卦精神又出来了,纷纷猜测白衣美人到底是中意白衣少年还是蓝衣公子?到底三者之间有怎样的感情纠葛?梨儿走到白衣美人旁边,拿出锦帕递给美人,美人没接锦帕而是定定地看着梨儿道:“你便是叶蓠悠?”此话一出,人群再次像打了鸡血一样很是兴奋,心道难道白衣少年是女子,那现在这系列的事真比一台大戏还精彩万分,悬念不断,高氵朝迭起。
梨儿听到这问题,本想说:不是。可是突然间觉得如鲠在喉,自己反而无法将那两个字说出口,只能愣在那里。而凤浅以陌一听到那刻在自己心里的三字被提起时,幽黑的眸子越加深邃,拿出随身携带地佩剑,直指白衣美人的脖子,冷漠道:“你是何人?”顿时楼上楼下一片混乱,当然仍有几个极富有八卦精神的芜水人民冒着生命危险躲在桌下看接下来这戏剧化的事件如何发展。
默夭夭、青儿、飞流见状也飞下台。梅盈盈看着自己魂牵梦绕的人拿剑指着自己,心里仿佛下了一场旷世的大雪,冰冷彻骨,其实早就知道她在你心底的分量,可自己偏偏想看看,怎奈现实如此伤人,不觉勾起讥诮地笑容,仰天大笑三声,眼泪也笑出来道:“殿下,你想杀便杀,何须多言?”梨儿反应过来拉着以陌的手臂看着以陌说道:“以陌,这位姑娘并无恶意。”凤浅以陌慢慢把剑放下道:“我们走吧!”说着牵着梨儿就往外走,默夭夭三人跟在后面。
见殿下头也不回的走了,梅盈盈仿若失去了支撑一般瘫坐在地上,泪顿时决堤了,就那样静静地流泪,仿佛想把沉淀百年的泪流光,躲在桌底下的一人看不过去了,钻出桌底道:“姑娘,你就不要哭了,再哭我也要哭了。”梅盈盈把视线移向那人,美眸含泪道:“这里还有几个人呢?”
那些藏着的人都迅速以各种不太雅观的姿势爬出来,梅盈盈见状眼底寒意森然道:“你们说,我是杀了你们?还是只消除你们的记忆呢?”语调平常地像是谈论天气的好坏,那几个人刚想笑这美人说胡话,可当梅盈盈掷出地飞镖从他们耳边飞过时,几人一下扑倒在地央求道:“女侠,饶命,饶命。”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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