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夭夭被送进新房后,一直饥肠辘辘,想溜出来吃些东西,结果老爹去派人守在新房门口,真是郁闷,所以新床上铺放的桂圆、红枣等食物,就成了夭夭的零食,一会儿,地上就满是桂圆核和红枣核。
默夭夭把红盖头掀开,叨念道:这盖头真是影响发挥。肚子吃得有些圆后,默夭夭看着桌上的酒壶,闻着清冽的酒香,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喝一小口应该没事吧?”说着起身,朝圆桌走去,拿起酒壶,倒在酒杯里,边倒边嫌弃这杯子怎么这么小?完全忘了自己只想喝一小口的初衷。
轻抿了一口,味清而淡,回味还有些甜,唇齿均沾上醇香,余味悠长,想着颇为满意地一饮而尽,这次喉咙有点火烧火燎的感觉,看来这酒还是烈酒,那慢慢品着喝。
这一品,这壶酒便见了底,默夭夭喝的醉醺醺,感觉像踩在棉花上,又像飘在云端一般,嘴角止不住向上翘,还手舞足蹈起来,边跳边唱。
听到新房内传来惊悚的歌声,守门的两位兄弟,一直在抖,小姐又在发酒疯了,祈祷着小姐千万别杀不出来,不然后果……
隔壁婚房,默蓉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榻上,心里既期待,又紧张,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想当初自己也曾喝酒壮胆,现在不也可以,心念一动,摸索着朝燃放着红烛的圆桌走去。
触摸到一壶酒,由于太紧张了,提起酒壶,直接开饮,不知壮没有壮胆,反正架势是十足,听到隔壁传来的歌声。峨眉微蹙,这师妹是想上房揭瓦啊!想着咕噜咕噜将这壶酒一饮而尽,豪爽地擦了一下唇边的酒渍道:“好酒。”
然后又摸索着坐回在床边,头开始有些晕沉沉的,眼皮也开始上下打架,好想睡啊!要不小憩一会儿?然后心安理得的朝后一仰,抱着鸳鸯枕睡觉。
南院,宾客满座,热闹非凡,两位新郎一桌一桌的敬酒。大师兄的扑克脸大概是太冷了,大伙儿都没怎么灌他,而飞流自然就可怜。被劝了一杯又一杯,大师兄见飞流走路都有些偏偏倒倒的,主动帮飞流挡酒,这样一来,两位新郎都喝得面红耳赤。
默云见两人喝得差不多。打圆场让人送他们回新房,一众宾客大度放人,和周围的人拼起酒来,气氛不减,最热闹莫属梨儿那一桌,一个个酒量都不弱。夜沉珂很明智的选择不参与,哄着雨儿入睡,而惜红音考虑到音儿需要人照顾便没参加。就这样梨儿、青儿、白玉遥、冷梓四人开始豪饮,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最先喝趴下的是青儿,双颊酡红,眼眸迷蒙。两手倚靠在桌上道:“你们慢慢……”话还未说完,手一松。便扑倒在酒桌上,恣意地打起瞌睡。
梨儿扫了一眼姐姐的睡状,略勾起嘴角,继续斟酒,白玉遥笑如春风,意识依旧清醒,面色如常的接过酒杯,冷梓酒醉微醺,但还是清醒的端起酒杯,三人齐干杯,杯子碰撞声,犹如一曲叮咚的弦乐。
周围的有些人也被这实力不俗豪爽的拼酒所吸引,围了好几圈,见三人酒量如此好,人群中,有人提议直接换碗喝,梨儿笑而不语,白玉遥大笑道:“好,好,这注意不错。”冷梓嘴角微扬道:“不醉不归。”
很快家仆拿来了三个大碗和几大坛酒,梨儿单手轻松提起一坛酒,开坛,姿势优雅斜举酒坛,往碗里倒酒,醇香的酒味顿时溢满空气,随风飘荡,伴随着流觞曲水声,三碗酒满满,没往外滴落一滴酒。
人群有些沸腾了,真是好功夫,又赏心悦目,纷纷鼓掌,梨儿宠辱不惊,微颔首,端起碗,一饮而尽,三人开始新一轮的拼酒。
夙阳本来在伤心地喝着酒,听到掌声,无意地瞥了一眼,结果却看到那白衣少女提起酒坛在倒酒,那气质和自己心仪的人简直一模一样,果断放下酒杯,挤过去,看他们拼酒。
而夙远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向那少女看去,却未移动半分,而是稳稳坐在桌旁,与同桌的人谈笑风生,有些事,还是隔着距离观察的好,但瞟眼见自家弟弟挤过去,眼里晃过几分不淡然,找了个借口脱身,也跟着过去。
两坛酒下来,梨儿依旧未见有半分醉意,白玉遥半眯着眼睛,看不清是否有醉意?而冷梓意识有些飘忽,身形有些不稳,端酒的手一直晃动,酒水洒了大半,醉意了然。
夜沉珂见状劝道:“梓儿,别喝了,你醉了。”惜红音也跟着劝。冷梓扑哧一笑道:“谁说我醉了。”说着抽出随手带的软剑。
围观的人纷纷散开,这喝酒也喝得太吓人了,还动剑,梨儿知道冷梓定要舞剑,淡定道:“大家别慌,让出空地便好。”这样淡淡的语调莫名让人感到安定与信服,所以大家未再慌乱,让出了一个较为大的空地。
湖蓝色的长裙随着灵动的软剑飘舞,一招一式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刚柔并济,虚实相依,幻舞幻剑,刀光剑影中,展现一种卓越的剑魂,直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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