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家乡的粗茶淡饭,和儿时的伙伴们拉拉家常叙叙旧,是我多年的向往。有时候我还是真想他们,下河摸鱼,上树捉鸟,小时候的事情多有意思啊!”郑良玉坐在沙发上,眼望着窗外,沉浸在追忆往事的遐想中。
徐苹也受了他的感染,向往地说:“我是在城里长大的孩子,本来对农村没有多少感情,自从与你结婚和跟着你回了几次老家之后,对农村与农民也多了一些了解,以至于后来见了进城干活的农民工,都觉得有几分亲切,他们才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郑良玉说:“怪不得你经常给进城收废品的农民和装修工人们旧衣服穿。”
“我是觉得他们这些人赚钱不容易。”
“你与自由市场的小商贩搞价的时候怎么那么认真?他们中的好多人也都是从农村过来的。”
“我是觉得这些人赚钱太容易,他们进城多年,日子过得比有些城里人还舒心,现在已经不属于‘农民’的范畴了。”徐苹说。
郑良玉哈哈大笑:“你可真是阶级阵线分明啊!”
为了这次回老家,徐苹做了充分的准备工作。
她先是在旁边的自由市场买了七八身衣服,有老人的,有孩子的,近亲远故的人都想到了。尔后又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大袋子食品,说是回到老家孝敬老人和哄孩子。
“猛一看你好像是要回家想开个小卖部!”郑良玉与徐苹开玩笑说,“我弟弟在电话里对我讲了,家里一般的东西都有卖的。其实你回家多带点钱就行了,没必要大包小包地往家里背。”
徐苹对郑良玉说:“这你就不懂了,别人接受你从北京带回的东西与你在老家买的东西是两种心情,有的人千里送鹅毛,是因为礼轻情意重。将礼物和情意一块送人,会让人感到格外高兴。我一会去银行取点钱,明天再到西单商场去一趟。”
“什么?你要买的东西还没有买齐呀!”郑良玉惊讶地问徐苹。
“我想给常浩的女朋友再挑选一件礼物。”
“真是个有心人,这件事我支持!”郑良玉高兴地赞赏徐苹说。“在很多事情上,女人总是比男人想得细,但我并不认为这仅仅是性格问题。”
“你这句话我不太赞同,有时候,性别决定行为,男人看问题多是用眼,女人看问题多是用心。”徐苹说。
郑良玉点了点头,笑笑对徐苹说:“也许是你讲的更有道理。在居家过日子方面,你比我经验多,以后家里再有什么事,我帮你干。”
“你会干什么?”
“不会就学,我可以学习干家务。我相信有人说过的一句话:世上没有不会干家务的男人,只有不愿意干家务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