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禄看此女也就那样,不过是身材好一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感觉黑袍道人是个土包子。
正时,许禄目光定格在门口。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此人气势尽管在竭尽全力收拢,可对风的影响少于凡人的影响力,所以他暴露了。
黑袍道人指着中年男人说:
“飞顿道人。”
这位飞顿道人坐在一旁。
看着花魁跳舞,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一曲结束。
老妈子上台。
“各位老爷,春秀姑娘的身段舞资怎么样?”
男人们顿时呼喊起来:
“好。”
“棒。”
“竟然大家都觉得好,这位春秀姑娘第一晚的恩客就在各位之中了。”
众人面红耳赤。
看着台上的女子恨不能立刻生吞活剥了才好。
“起价一百两,价高者得。”
许禄一听乐了,还有这样的玩法?有意思。
“一百两。”
“二百。”
“我出五百两。”
“七百。”
“八百。”
一直喊到了一千两。
老妈子看没有人喊了,就准备成交。
飞顿道人站起来喊:
“两千两。”
老妈子听到这个价格眼睛都直了。
“当真?”
“哈哈哈哈!格局小了,既然开口,就没有不当真的。”
“春秀,这位老爷疼爱你。”
老妈子正准备决定。
许禄抬手:
“一万两。”
这个价钱让再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飞顿道人看到许禄先愣了愣神,随即有一些惊慌的坐下。
现在他们都很克制没有动手。
如果他们动起手来,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毕竟凡人脆弱不堪,稍有个磕着碰着就容易一命呜呼。
“客官,你没说笑吧!”
老妈子再怎么看,自己这摇钱树也值不了一万两啊!
莫不是和自己开玩笑的?
可这些人的穿着打扮不像啊!那衣服不知道是什么绸缎纺织的,能把人的眼睛吸进去。
“开什么玩笑?老妈子,你说这种话难道不是再与掌门开玩笑?”
黑袍道人面目狰狞的盯着老妈子,吓的她畏首畏尾。
“两位如果喜欢,这一万两我出。”
飞顿道人站起来,取出十万两银票扔给了老妈子。
他不求许禄能不计前嫌饶他,但求能不伤他性命。
老妈子接到这么厚一摞银票,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银票是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
“春秀,你有福了。”
老妈子抓着春秀的胳膊,看样子比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还亲。
许禄站起来看向飞顿道人:
“多谢你的好意,不如到雅间一叙。”
许禄和黑袍转身推开一间空房间进去坐下等着飞顿道人。
黑袍道人沏上茶给许禄细数此人的罪恶。
“此人曾对赵妮子出言不逊。”
好嘛!仅这一条就足够这位飞顿道人死一万次的了。
“罪不可赦。”
楼下的飞顿道人惴惴不安。
现在跑还是现在上去?
跑恐怕是跑不了,他相信,只要一出这个门,许禄的拳头会毫不迟疑的就会落到他的头上。
硬着头皮去许禄他们的雅间。
走进去后,飞顿道人先瞟了许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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