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保山垂头丧气,金珠可是精神抖擞,瞧着自己爹的模样,等那个奶娘来了后,自己再想办法搅合一番,不愁亲事不退掉,哈,总算让人放心了,睡觉!
金珠做了一夜美梦,她现在捣鼓的几件事情都成功了,大把的金钱不断的赚进来,整个房间都堆满了金银珠宝。
呵呵!好多钱啊!
哎呦!
金珠兴奋得在梦中直打滚,一头撞在了床围上,把她直接痛醒了。
“哎呦,我的头啊,这床怎么那么硬,不会撞肿了吧!”
金珠用手揉着头,伸手在床四周的围栏上摸索着,“都是好东西啊,可惜怎么就那么硬呢?不过如果不硬那就不是好木头,真是伤脑筋,这床板也硬的要命,真怀念以前布艺大软床啊!那才是床嘛,这明明就是一古董艺术品,当床真是浪费。”
擦亮打火石,金珠快速的看了一眼漏刻,时间刚好,到了该起床锻炼的时候了。
从温暖的被窝中爬出来,虽然是每天已经习惯的事情,但渐渐变冷的天,依然让金珠有些不适应,再想想刚才把头碰疼的床,金珠在心里琢磨着,等退亲的事情了了,下次进城一定要去弹上一床厚厚的床垫,还有厚被子大枕头,还有早起锻炼的纯棉衣裤,还睡觉穿的睡衣,最好再弄几个大抱枕...
哎呦,好多钱啊!
金珠在房间里小跑着,脚下不时的踩到凹凸不平的地面,这让她的心情一下子不好了起来,插着腰抬头看着黑乎乎的房顶,现在天色还没亮,没点灯的屋子里更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清楚屋顶上面是什么。不过这不妨碍金珠的注视。那看不见的地方,是木头搭起的房顶,本该是用瓦片盖起的地方,现在不过是一层层的茅草。
冬天来临之前,怎么样也要把瓦片换上,还有脚下的地面,笑歌的那个首饰铺子里的地面好像是铺着青砖,也不知道要多少钱?
金珠环顾四周,靠窗子的下方放着赵永健做的桌子,上面有一盏自制的小油灯。这在口子里可是奢侈物。灯芯用的蒋保山从山里采来的灯芯草,绑在一小片细竹片上放在一只小碗中,碗里是猎到的兽油。为了让金珠夜里一个人不害怕,或者是晚上想看书的时候能有光,蒋保山可是什么都舍得。
别人家还为吃口油忧心,他却炼了些油给金珠当灯油。金珠一直都没有使用过这盏小油灯,一是不想浪费。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非要点灯做事,二是不习惯,那么丁点大的光线还不如不用。也许要买上几只蜡烛来点上,冬天的夜太长,总不能老睡觉吧,浪费可耻!
桌子上还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书。孤零零的显得特别的单薄,上辈子在书山纸海中游过,什么时候一看到那一点点东西就觉得不像话。应该让赵永健做个书架来,然后把它填满才是正经。
金珠转了一个圈,面向房间里的一堵墙,这个地方应该有个衣柜才对,自己现在的几件衣服都堆在床上。那可不是放衣服的地方,等过几天找赵永健做个衣柜。然后也要想着把它填满才行。
嘶!好多钱啊!
金珠咬着嘴唇,没有可能的时候她半点都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可现在情况却不一样,不说自己弄的那些事情,在将来的日子里肯定会往家里赚钱,就说那个任府,那可是皇亲国戚啊,一个救命之恩怎么样也要值个几百上千两银子吧,嗯,要好好盘算一下,等那个奶娘来了好退亲要银子,嘿嘿!
念头一确定下来,金珠的心情又好了起来,乐滋滋的把步跑完,做完形体练习后缩进被窝里补眠,等听见蒋保山起床声,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梳洗过后就去了秦家吃早饭。
面对秦王氏关切的目光,金珠笑眯眯的直点头,一副不用担心的模样。
秦王氏眼瞧着蒋保山一脸泄气的闷声吃饭,心里就明白了过来,一定是金珠这丫头说服了蒋保山,看来这门亲事是要被退了,心里不由一松,说到底大家都是平民百姓,那些高门大户听说就好,如果真的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金珠吃完饭,回到自己屋里把买好的花线全部拿了出来,还有上次钱杨氏挑选出来的碎零布和五张花式图纸,一股脑的都堆在床上。
据钱杨氏上次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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